不行不行,这时候鼻血横流也太没出息了!
思及此,她运功将鼻血逼回,而后似是下定决心,伸出手,缓缓接近君姑娘的衣衫。君姑娘眼睫微颤,仅是等待着,一动不动。
触碰到单薄的衣衫时,离朝瞬间有种要做“坏事”的感觉,那种明知不可为又无比期待的异样感觉,夹杂着万分的紧张。
发僵的手指轻轻扯动,本就挂在君姑娘身上的里衣霎时滑落,离朝的心跳停了半息。
接下来……
深吸一口气,离朝严肃地盯着包裹白璧无瑕的心衣,手凝在半空,想动却动不了。
一息,两息,三息。
黑暗中倏地冒出一声极其清浅的轻叹。
离朝感觉一抹清凉覆着于手腕,旋即一股力牵引着她的手陷入……她呆愣。
“你先适应一番。”
君姑娘淡淡一语,语落,离朝发觉她的衣带正在被解开,可她却仿佛被点了穴一般无法动弹,仅是任她的妻肆意摆布。
于是没个几息,离朝就彻底与之“坦诚相待”。
“莫非还不可?”君姑娘淡然的语气蕴含一丝撩拨之意。
唔!
猛然间,离朝想起那本书中的内容,也想起这样一句话——为妻君者不能被言之不可!
虽然她和君姑娘互为妻子,但离朝始终认为她会娶君姑娘,故而她应是妻君,这些事她得主动,得满、满足君姑娘,予她想要的……
越想越满面通红,离朝争着这口气,目光一定,迅疾却并不轻松地解开君姑娘心衣的带子,同时将动不得的手挪开,心衣悄然飘落,白璧无瑕跃然入目。
再不能把持。
洞外雨声淅淅沥沥,洞内水声缠缠绵绵。
直至天晴。
“滴答,滴答……”
雨珠顺着一片被滋润过的树叶滴落,石府内安睡的离朝恍然苏醒。
眨眨眼,眼前仍是昏黑,离朝有点发怔,身子不自觉微微动了动,好似蹭到何处,熟悉的酥·麻感流窜全身,她这才全然清醒,忙低头,但见君姑娘窝在自己怀中,肌肤紧贴,未着片缕。
赶紧抬头,目视前方,离朝耳尖发红,不禁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又做了数个深呼吸。半晌平静下来,她挪动双手,欲撑着身子起来,然不知又不小心碰到何处,怀中乍起一声浅哼。
瞬间,心又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