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都不知道它刚才是怎么塞进去的,但它狠狠欺负自己的样子,她还记忆深刻。
可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许容音也很委屈。
我知道。丁循抱她进浴缸,你会爽到失控,这不是你能控制的。
许容音气得想打他,可力气又不够,浑身酥软得只想泡在水里一动不动。
丁循的头发湿了,沾着水汽往后抹,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眉毛乌黑,眼神懒洋洋地看着她,眼尾说不出的满足和柔软。
他心情似乎很好,一副吃饱了,却又还虎视眈眈的模样。
过来点儿。丁循抬手,拉住她胳膊,刚抱你进来就离我这么远干嘛,嗯?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有的时候会很凶。
这是丁循自己也没想到的。
他以为自己算是个温柔的人,起码对许容音是这样,可内心压抑不住的欲望却每次都让他想压在她身上索取个够。
像一只不知足的野兽。
丁循在水里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两下,发出舒服地喟叹,别怕,我不要了。
他只是缓解一下这种冲动。
他有时看见她,就很想要,忍了这么些天,一旦开始就不满足于只做一次。
许容音小声地说知道。
这乖得过分的模样,看得他心头发软。
我以前是怎么忍得住的,真的只是一周三次吗?丁循低头亲着唇问她。
唇舌攻入,许容音嘤咛一声,一只手抵着他又想压过来的胸膛,呜
丁循扶着她脖颈,另外一只手圈住她的腰摸了又摸,身上的欲火燥得厉害,只能低声咒骂。
我可能真忍不了。他低笑,舌尖舔了下牙槽,以前的丁循是有多不疼你?
这样的许容音,怎么会忍着不想操?他现在光是亲一下都会有强烈的反应,恨不得撕毁承诺,压在浴缸里又做一次。
丁循,你刚刚是不是哭了?许容音抚摸他脸颊。
男人脸上沾了水珠,分辨不出有没有泪痕。眼尾发红时,蛇系冷调的长相很容易生出几分破碎感,又隐隐地带着一股狠劲儿。
丁循不置可否,只是敞开双臂靠在浴缸上,垂眸睨她。
许容音坐在他身上,趴在怀里。
你为什么哭?她看着他的眼睛问。她想知道,他刚才站在阳台上在想什么,做完后吻她小腹时又在想什么。
此时此刻,他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人非常捉摸不透。
过了一会儿,丁循才抬起右手搂住她的腰,指尖往上点,摸到她后颈揉了揉。
我想起了,我以前很想让你怀一个宝宝。丁循开口,语气淡淡的,好像也是在阳台那做,我没忍住想射进去,具体的画面我忘了。
但是那种心情、那种愿望,非常强烈。
他看着她,轻轻地扯起唇角,许容音,我的确很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是刚才我想起那种感觉,才意识到,我只是很爱你。
很爱你,所以想和你一起拥有更美好的生活。
孩子只是锦上添花,有也好,没有也罢。
她不用怕他生气所以偷偷吃药,他吻她只是因为他爱她。
没有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