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她态度不冷不热,陆泽宴五句话,她不搭两句。搁以往,陆泽宴早就神色俱厉,逼迫她道歉,端正态度,但他没有,温柔又宽和。 除了盯着她多吃,吃够营养,他表现正常的,仿佛从未怀疑过她有孕。 走到这一步,以卿一万个想破罐子破摔,把积压四年恨火,爆发个天翻地覆。管他权势滔天,管他囚笼枷锁,下半辈子就算被锁起来,她也要时刻痛击他,让他不得安生。 可那种生活下,她这四年坚持不懈算什么。 人要自觉矜贵。 陆泽宴一个神经病,魔鬼,又哪里值得她赔上后半生。 以卿面无表情,第一次生出恶毒的想法,如果陆泽宴抽烟,喝酒,不健身就好了,照他四年扩张那般压力,脑梗、肺癌、猝死,病魔迟早战胜他。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