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越就在不远处盯着她,脸色黯沉得可怕,一双栗色的眼眸闪烁着慑人的寒光,那份退隐多年的杀气又再次浮现在眼底,他握着拳,大步向这边走来……
第四十章 她是我的命
殷天越就在不远处盯着她,脸色黯沉得可怕,一双栗色的眼眸闪烁着慑人的寒光,那份退隐多年的杀气又再次浮现在眼底,他握着拳,大步向这边走来……
苏慕几乎可以感觉到一股暴戾的杀气在渐渐逼近,她恐慌的睁大眼睛,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提醒夜傲风快点放开她,可是夜傲风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他的吻更加激烈,一只手从她胸脯滑到她腿上,从她的裙底探了进去……
“放开她!!!”殷天越凌厉的怒吼,如同暴怒的狮子冲过来,挥拳袭向夜傲风。
苏慕的瞳孔惊慌放大,就在这时,易军突然像箭般冲过来抓住了殷天越的拳头,殷天越眉头一狞,拳头顺势袭向易军的胸膛,易军被打得连连后退,步伐踉跄,差点摔倒,嘴角喷出一口鲜血。
不远处,叶滔和阿强等人的眼中都流露着惊愕,易军的身手在他们之中是最好的,仅次于夜傲风,殷天越居然轻易将他打退,可见这个黑道巨头的名号并非浪得虚名。
即便在这个时刻,夜傲风仍然波澜不惊,不慌不慢的放开苏慕,轻轻吮掉她唇边的液渍,然后才回头盯着殷天越,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眉头一挑:“殷天越?”
殷天越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额头青筋暴突,一双栗色的眼眸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凌厉的瞪着夜傲风,却在对苏慕命令:“九儿,过来!”
苏慕挣开夜傲风的手臂,低着头,走到殷天越身边,殷天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再也不让别人抢走,栗色的眼睛仍然盯着夜傲风,眼中的怒火渐渐转变成一种尖锐的审视:“夜傲风?”
周围的宾客都紧张的看着这里,大气不敢出。
“天哥!”段奕凡大步走来打圆场,“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楚氏家族的总裁夜傲风,风,他就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海城巨头殷天越!”
夜傲风和殷天越仍然在盯着对方,两道目光交汇,如同天雷地火,碰撞出炽烈的火花,彼此眼中都有着不可一世的强势。
几秒后,最终还是殷天越先撇开眼,眼中的戾气强压下去,主动向夜傲风伸出手,客气的说:“夜总,久仰,刚才是个误会!”
夜傲风幽深的盯着他搂在苏慕肩膀上的手,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象征性的与殷天越握了握手,指着苏慕,颇是随意的问:“怎么,她是你的人?”
“夜总不知道?”殷天越挑眉浅笑,意味深长的说,“九儿是我结拜大哥的女儿,也是我亲手养大的,全海城的人都知道,她是我的命!”
殷天越手中的力道随着他的话加重,更紧的将苏慕搂在怀里,似乎想要将她揉入体内,不让任何人触犯。
他最后那句话触动了苏慕的心,她的眼睫微颤,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心脏的位置,他不是第一次对她说这句话,却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说,他对她的感情,有增无减。
段奕凡眼中逝过一缕复杂的思绪,以前就听说殷天越与苏慕关系不一般,只是他没想到,会是这么深,看来苏慕,真的不能惹。
“哦……”夜傲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摸着自己的额头,好像很烦恼的样子,伤脑筋的说,“糟糕,你的宝贝刚刚跟我签订契约,要当我一个月的奴隶,这下可怎么办?”
第四十一章 随时可以还你
“哦……”夜傲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摸着自己的额头,好像很烦恼的样子,伤脑筋的说,“糟糕,你的宝贝刚刚跟我签订契约,要当我一个月的奴隶,这下可怎么办?”
殷天越的眉头紧了紧,并没有多少意外,深深的看了苏慕一眼,客气的说:“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希望可以跟你好好谈谈。”
他提前回来的目的,不仅仅是因为生意,还有苏慕的事,苏慕不想依靠他,并不代表他可以不管她。
“好啊,反正我们也要谈生意,干脆一起谈。”夜傲风爽快的答应。
殷天越眼露喜色:“那……”
“不过今晚,我已经没有兴趣谈任何事情。”夜傲风打断殷天越的话,摊了摊手,一副扫兴的样子,“改天再约!”
他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对苏慕说,“看在殷总的份上,我给你几小时自由时间,不过,十二点之前我要准时看到你,否则……后果自负!”
他的话就像他脸上的笑容,淡淡的,仿佛不着痕迹般,却带着慑人的寒意,一点一点渗入苏慕的骨髓。
苏慕咬着牙,愤愤的瞪着他。
殷天越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眼中闪烁着彻骨的寒光,他殷天越从未被人如此挑衅,夜傲风竟然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可是夜傲风的不屑让他的愤怒无所循形……
***
没有主人和贵宾的宴会还在虚伪的进行,帝王酒店楼上的总统套房外,唐飞和兄弟们安静的驻守在那里,唐飞的眼睛一直盯着房门,仿佛想要透过那道门,看清里面发生的事。
殷天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脱掉外套,扯开领带,走到吧台边倒了两杯冰酒,递了一杯给苏慕,苏慕接过酒杯,抿了一口酒,浓烈的刺激感像火燃烧着喉咙,这种感觉就像她和殷天越的关系,危险刺激,却让人忍不住想要尝试。
“为什么不告诉我?”殷天越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他有着狂野邪肆的容颜,雕塑般的深刻五官,削尖的下巴,殷红的薄唇上有二撇浅浅的胡须,狭长的栗色眼睛尖锐的盯着苏慕。
“我想自己解决。”苏慕垂着眼眸,不看他的眼睛。
“当他一个月的奴隶,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案?”殷天越将酒杯重重放在茶几上,恼怒的低喝,“我殷天越捧在手心的宝,怎么可以给别的男人当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