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青慢悠悠的说着:“伍仁义想要拿捏一个人,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除了比那个女人年龄大一点,比刘庆元的身家少了一些,其他的,也不差啥。”
梁一诺问他:“你们在一起,后来对刘庆元做过什么?”
刘长青掏出一支烟点上:“也没做什么,说起来,那些事情,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
他侧头看了梁一诺他们一眼:“其实,就那些吃喝玩乐的事情,在你们这里,也够不上犯法。”
梁一诺不紧不慢的说:“你是又忘记了诈骗罪,包庇罪,故意伤害罪?”
他的敲打,让刘长青老实了:“就是后来都混熟了,关系好了,就一起对赌。”
“刘庆元不赌博的,但是,他并不反感对赌的事情。”
“他的不赌博理念,就是局限于打牌、打麻将、金花这之类的。”
“但刘庆元喜欢车呀,伍仁义就从这上面下手,很快,刘庆元就上道了。”
“我问过伍仁义,你这方法,管用吗?”
“当时伍仁义笑笑说:这人啊,只要沾上赌,不管是从哪里入手,只要上手了,就不会撒手。”
“刘庆元还真是,没用多久,就开始加入了赌场。”
“不差钱的人,又是一直过得顺风顺水,那一出去,见到不一样的花花世界。”
刘长青比划着:“那个刺激,很快就让刘庆元乐不思蜀了。”
梁一诺问他:“你银行卡里的入账,是伍仁义给你的演出费用?”
刘长青看着他,尴尬的笑一笑:“就是陪着他们搭个台子而已。”
“我什么都没做啊。”
“伍仁义说了,他就想看看,那个女人选的男人,到底有没有用。”
“还有,他说如果刘庆元是个没用的男人,用不了多久,就会输的精光。”
“等到那时候,他想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还会跟着刘庆元。”
他问梁一诺:“我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我都交代了。”
“这事情,和我没有多大关系吧?”
“我不用坐牢吧?”
他极力解释:“这几年行情不好,一年不如一年,我也就是想挣点养娃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