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忙带卡那一”小日本酷达在对小日本说。
“这小日本又要干什么大事了”我问这里唯一个懂得日语的白鸟。
“他说他受不了啦,看我迟早不弄死这这狗,日的。”白鸟说。
“别急着弄死他们,我们想要或者回去,还得留着他们。还有用”我狡猾地笑了。
小日本酷达跑到沼泽旁边,他用手合拢捧起一点水,他毫不顾忌地喝了起来,像一个黄牛喝水一样,出牛喝水时的声音,可是他不能再喝第二次,因为脚下的小水洼里已经游过来很多水蝗虫。所以他换了另一个小水洼,就这样他一直喝到自己满足。
“你们在干什么,这是找死啊”沙丽亚朝着日本人喊了几声。
“小日本真的什么都能入口”老黑说。小日本酷达和撒爱一路上都是在当我们实验的小白鼠。
“你看,他们喝了都没事”白鸟说着跑了过去,我用力再次将他拉回来。
“现在是没事,等下你看着虫子一条条地从他肚子里爬出来,你就知道害怕,”我再次将他丢到地上。
“那你说怎么办啊,喝也是死,不和也是死”白鸟生气地抓起一把沙子,撒到沼泽地里。
“菲律宾的管理真的太差了”找不到办法的胖子开始抱怨别人为什么不来救他。
这次菲律宾人在也不反驳胖子,他们也觉得惭愧。
“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我提醒胖子,他已经违反了第一条规定。
没有人再记较这些,他们渴得甚至连话都不想讲,说话就是浪费口水。
“虽然我们不能喝到肚子里去,但是我们可以淋在身上”老黑提醒我们。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白鸟喜出望外地跑到沼泽旁边,这次我没有拉他,因为我知道,淋在身上大不了是得什么皮肤病,至少不用被活生生地烤成叉烧,没个人都模仿着白鸟把水全往自己身上泼,不用多久我们都全身**的。我们又一次解决了一个困难,从飞机里逃出来三十号人,都还在,没有丢下一个,虽然吃了水蚂蝗干喉咙干渴难受,倒并不至于要了我们的命。整理好了一切之后,我们再次带着队伍往这山地的尽头走去。
我们一边走,一边又跑到沼泽地旁给自己淋一点水散散热。夜晚来临的时候,沙地上的风很凉爽,我们吃过蚂蝗虫干晚餐后便决定停下来休息,吃晚餐的时候再也没有人想吐了。可以说慢慢地成了一种习惯。
德国佬很爱他的枪,没事做的时候他总是拿出自己的枪,小心翼翼地将他擦干净。
“伙计借来玩玩”老黑笑着向德国佬借德国佬真正拭擦着的枪。
“枪不是用来玩的,是用来保卫自己的”德国佬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直在玩弄着自己的枪。
“不给玩就不给玩嘛”老黑笑着走开了,他走到了白鸟的身旁,这群人中白鸟是唯一一个能陪他消遣这无聊时间的人。
“在想什么”老黑叫了一声在愣的白鸟。
“你去找英雄,他喜欢和你胡扯”我看得出并不是白鸟排斥老黑,他不喜欢别人打搅他沉默。
海风吹来海水的味道,我没有睡觉,因为风越来越大,响在耳边就像一个疯女人在你耳边尖叫一样。着实没有睡意,夜越来越深,风就越来越,我看见两个家伙可能是吃了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便跑到不远处方便去了,这只能说明我们吃的东西确实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