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ckq,你这次又在为了谁而逞强?这根本不是你本人的个性,这么破例下凡,对你来说才是最麻烦的吧。
可你自己活成这样,还想替别人支持公道?我该说你什么好。
这种想法一旦涌上,曹副总好像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不再紧张地说:
“陈主席来了,还不倒茶,大家都坐吧。”
秘书反应过来去准备。
曹副总想明白后主动上前:
“你也不打个通讯,让我去接你。”
而后,又补了句:
“我以为,你亲自陪你那个……白师弟比赛了,原来你还记得我。”
这么说时,豺狼想去碰他的臂膀。
可陈空青看到一个大活人在眼前,也压根不和巧言令色的人对视,他甚至无视这只手,无情地错身而过,让每个人见证了曹副总的自作多情。
显然监听的事暴露那会儿,他和曹副总早就翻脸了。
不告是证据暂时不足,以陈主席不回头的脾气,对一个侵犯他隐私权的变态,他早晚会下手处理。
任何人对此都会当众挂不住。
他的旧友也被气笑了。
行,ckq,在你眼里,我现在只是台被你拆了的跟踪摄像机吧。
难怪能让白太子爷操你,我正好也让你知道一下他那点水平有多垃圾。
而最初的骚动被掩藏在暗流下,陈空青自行绕过桌子的这个过程才不到五秒。
林赟等人相继落座。
他这个高高在上的主席样子,几乎成了一种民粹力量下的神祗。
更没人知道,有两个声音正在ckq的耳边:
【邱工】:“sir,人类应用市场的第一次跨空间测试已经就位,具体的视觉效果稍后会呈现,我和经理也会在公司全程配合你在现场的全过程。”
【宁工】:“sir,craker已经就位,接下来,我会根据您的指示对这四十家app的服务器进攻。”
陈空青在听着员工们的汇报。
他摁着耳侧。
手指落在下巴上,眼眸微垂,注视着一个烟灰缸的状态,端的是不动声色,但除了计划内的工作行程,他额外用植脑问:
“新闻大厦和云栖大会那边怎么样了。”
【宁工】:“佐罗姐和比赛我都在盯着,万一又发生上次的情况,我会向您汇报。或者,我直接攻击比赛方的直播,一劳永逸?”
黑客还说:
“陷入现实舆论,任何人都一样。”
他显然在指白英授牌的事。
那天,ckq主动抛下了自己的领奖现场,亲手打破二人七年的遥远距离,也是那一次,站在台上的银发少年被自己的师哥带领着去往了新世界的开端。
此番,白英又是一个人,放他独自面对,是否会再度跌倒,这是未知的。
可陈主席没有立刻履行师哥义务。
原因倒不是别的,是有些浮萍错影,在历历在目,但更多的是一抹蔚蓝色第一次在台上一边强忍不哭,一边对他努力迸发出个人光芒的未孵化状态。
ckq一开始……就是被这种特殊的眼神打动到的。
在任何人都可以随便放弃陈空青的荒唐世界里,有一个人能做到七年不忘记他,当时的ckq一度很无解。
他无解于什么是爱,它怎么会使人一次次哭泣,又是什么让白英去坚信ckq是一个值得爱的人。
但为了师弟这份执着,他才会出现在白英的面前,后来,他懂了,他也明白爱远比放弃更值得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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