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徐神仙紧锁双眉,似在自语:“用掌法拍打穴位而解毒?除非,除非它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封穴的手法。”
小蛟儿惊喜问:“师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封穴手法?”
徐神仙说:“徒儿,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就算下了某些毒药,但毒性也不大,也可以凭深厚的阴柔之劲,在拍打中使它也随之化解排出体外。”徐神仙说到这里,脑海里一闪念,脱口而说,“是了!是这种封穴手法了。”
小姣儿急问:“师父,是什么手法?”
“徒儿,为师曾听说过,邪派当中,有一种截脉手法,先给一些人服下麻痹经脉的毒药,再以截脉手法封穴,那样,要是他不帮你解开,一年以后,这人便会经脉收缩痛苦而死。”
甘凤凤说:“蛟哥,恐怕黄姑姑中的就是这种所谓的毒。”
小蛟儿不由沉思自语:“截脉手法!?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封穴手法?”
甘凤凤问:“你在梵净山庄没有学过?”
“没有。”
“看来地贤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私藏了,没传给你。”
“凤凤,你不能这么说,地贤夫人她老人家不传外人的绝学都传给我了!这种排毒法恐怕她老人家也不会。”
“那黄岐士怎么会了?”
“我,我不知道。”
徐神仙说:“女施主,这种手法,近百年来,在武林中极少出现。老衲在十多岁时,随家师云游,在青海草原上,曾经见过有人中过这种截脉手法的。从那时起,就再也没见过了。它太过歹毒,连使用它的人也不忍下手,似乎已在武林中绝了迹。小蛟儿说的也有可能,恐怕地贤夫人也不会。”
小蛟儿说:“是呵!我在梵净山庄从来没听人说过。”
甘凤凤说:“奇了!黄岐士怎么会的?”
小蛟儿说:“恐怕是天圣老人传给他。”
“天圣老人怎会传给这头恶狼这种歹毒的武功的?”
小蛟儿默然不出声。其实,他和甘凤凤都说错了。天圣老人也没有学过这门武功,那是天圣老人的师父,九魔天尊,感到这种手法太过残忍,没传给门人,而将它撕了下来,藏在一本一般武功秘笈的夹缝之中,不知怎的,给黄岐士翻了出来,偷偷地学会了,同时也学会拍解的掌法,而这种掌法,也正是天殛掌法中的第十招。黄岐士学会这门歹毒的武功,不但没对天圣老人说,就是端木一尊,他也没说出来,以防端木一尊对自己起异心。
徐神仙说:“或许老衲猜错了。徒儿,你母亲是不是被这种手法所制,等为师诊过你母亲的脉后,才敢断定。”
小蛟儿问:“师父,中了这种手法,有没有症状的?”
“中时并无其他症状,发作时才明显表现出来。”
甘凤凤又问了:“那你怎么能诊断出来?”
徐神仙微笑说:“不是老衲夸口,武林中任何门派的点穴手法,老衲一看就知道,也能拍解,要是老衲诊断不出来,恐怕十有八九是这种截脉手法了。”
小蛟儿问:“师父、要是我母亲中的是这种手法,师父能不能拍解?”
徐神仙摇摇头:“这种特异的手法,恐怕要用特异瞧法才能拍解。徒儿,不过,要是诊断出来了,为师总可蝴到它的拍解方法来,但恐怕要一段日子。”
甘凤凤高兴地叫起来:“蛟哥,你快去请你的母亲来,让你师父诊断一下。”
小蛟儿说:“我怎么去请母亲来这里?”
“哎!我们不会去君山么?”
“去君山,那不让神风教的人知道了?”
“嗨!我叫你大摇大摆的去么?当然是偷偷摸摸的去啦!”
“君山在洞庭湖中,怎么偷偷摸摸去?”
“蛟哥!你水性极好,不能潜水去?”
小蛟儿一想:对!我怎么急糊涂了?便说:“好!我今夜就潜水去君山。”徐神仙讶然:“徒儿,这里离君山几百里,你水性再好,能潜这么远?为师还听说,君山四周的水下,设置了不少机关,就是防人潜水去君山的。”
甘凤凤一听小蛟儿今夜里要潜水去,也担心了,说:“蛟哥!我只是说一下,你别当真的。要去,我们化了装,雇条船去才好。”
“雇条船!?一接近君山水面。不让神风教的人注意?他们不盘问?”
“嗨,我们在夜里去呀!要不,到了君山附近水面,我们再潜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