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洛书与孔昶还没有反应过来,秦疏已经扼住对方的脖颈,愤恨的说:“别以为我叫你一声阿姐,你便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慕千易轻易就挣脱禁锢,清楚看到秦疏眼中的恨,她心头一震,但她更清楚她为何而来,深吸一口气,质问:“是不是你杀了我大哥?”
秦疏的嘴角泛起一丝可笑的笑意,发出轻微的笑声,那小声的笑,如同淬了毒,轻推开宣洛书与孔昶的帮扶,小步走近慕千易,“是啊!他骗我与他同谋,可又暗中想用巫蛊之术控制我,哈哈哈哈哈!控制我?他们想的特别好,若非阿堇等在隔壁,我何须陪他们逢场作戏那么久,这期间他们有的是机会,但他们没有,而我只恨没能第一个杀了他,给了他反扑暗算我的机会。”
疯狂的笑与话语直击慕千易心头,慕千易望着他一步一步后退,“你可以不去,也可以随宣落堇离开,他们是你的哥哥啊,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们?”
“为什么?”秦疏理所当然的纯澈一笑,“他们应该庆幸痛快的死在我手里,阿姐是否也想啊?这么着急送上门!”
熟悉的人,确如此陌生,慕千易想不通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除了没像以前一样对她避之不及,冷漠推拒至极外,什么都变了,她凝视着秦疏清澈见底决绝的眸子,这眼睛分明是另一个人,哪里像以前的单纯怯懦。
“你不是我的乘风,”慕千易难以抑制哭诉,“乘风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是谁,你把我的乘风藏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你把他杀死在了盛和,你告诉我,我的乘风单纯洁白无瑕,怎么会杀人。”
秦疏觉得好笑又悲哀,自讽的笑了笑,脚步虚浮的去找到一盒子回到慕千易面前,打开盖子拿出一个玉坠塞进慕千易手里,“你母妃给我的饭菜荼毒,不想我报复就奉劝她别再搞小动作,这平安玉坠,我完好无损的还给你,送给你的乘风吧!”
“乘风,”慕千易攥住秦疏的手臂,“我知道母妃给你荼毒不对,我阻止不了,是我没用,你生气,我能理解,但这玉坠是我真心为你求的,你没扔,我很开心,”说着她把玉坠往秦疏手里放,“其他的事和这玉坠无关,请你不要还给我……”
玉坠失去束缚掉落地上,慕千易看着他僵住了神情动作。
秦疏挣脱她紧攥的手,后退一步,捡起玉坠,重新放在她的手中,温和的说:“我不是你的乘风,我是秦疏,你的乘风没有死,你已经见过他多次,杀你大哥是必然,王位之争本就是你死我活,而且你大哥从来没想兄友弟恭,所以死在谁手中都是死,早晚而已,你想报仇,我随时恭候,但不是今日,你走吧!”
此时的秦疏好似又与以前一般无二,慕千易看不明白,想不明白,也听不明白。她紧握手中玉坠,拭去泪痕,逼近秦疏,“宣落堇那个大婚之日失踪的小娇夫吗?你甘愿做替身,我没资格有意见,可这不是你脱罪的理由,当宣落堇找到真正的秦疏,不要你了,你,还会有人要,有人护着吗?杀兄之罪——人人得而诛之,你能杀的了多少,还需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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