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懒得回顾。 明晨,元天寰就要扶着父皇文成帝的灵柩出京。他送别父亲,开始寻找深埋的理想。 他从容地踏上玉阶。宦官跪送上一书,“皇上,这是南皇帝亲笔书写给你的吊唁信。” 他接过信,并示打开。写信吗?那个在建康的男人,也与长安的“儿郎群”一样企图吞噬他吗? 南北两朝正如父皇所说,而不是君主间的情谊。天下,只要有一个皇帝就足够了。 父皇已不在,往日父子常常共处的宫殿显得过分的空荡。 也好,他从不想被拘束在这方寸闭塞的苑囿中。 未成年的他,眼里虽看着冷寂深宫,心中却唱着万里丹霄。 秦王他们以为新帝孱弱、愚笨,他就怂恿他们一起参加这场狩猎。他已设好第一步的陷阱。 他的手指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