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地盯着萧鹤棠,眼神没了光,平静又怨恼,仿佛最后期望他念点旧情的期盼彻底化作乌有。 萧鹤棠的态度让东月鸯认清了现实,做夫妻的时候还有的商量,和离以后,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不是萧家的人,凭什么得到他的眷护? 意识萧鹤棠就是要磋磨自己,东月鸯很快淡去了违逆之心,她不能跟他斗了,逞逞口舌没什么用,她越是和他争论,萧鹤棠越是兴奋越无所谓,女奴就女奴吧,只要她不回应,说不定什么时候萧鹤棠磋磨她的劲儿就会过去,之后还不如想想该怎么从军营里脱身。 萧鹤棠:“想好了?” 他在东月鸯这里耗费的时辰够多了,萧鹤棠相信她已认清自己的处境,知道该怎么做了,“过来伺候我梳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真是东月鸯最讨厌的俗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