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少吃皮肉之苦。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没有胡言乱语的资格,快快跟我走。”说着他上前扯住何其欢就往外拉。
围着的众人见状一时大大发蒙了,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天定环视四周,见围观的众人还不让开,抖着铁链大喊起来:“还不闪开,没有见过我这么帅的大爷吗?这小子是假的,是冒充的,我要逮去,再不让路,就是妨碍公务,妨碍公务要严打的知道吗!要严打!城东修水库还少一些苦役,你们想去吗?”
这回众人听明白了,忙不迭后退。刚才拉扯何其欢衣服叫他签名的现在立刻气愤地扭何其欢两下;刚才抱住何其欢大腿请他引荐的立刻毫不客气踢他两脚;刚才抓住何其欢的手要他摸三围的立即呸得何其欢满脸唾沫……
雄赳赳气昂昂的杜天定拉扯着偏体鳞伤、狗血喷头、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何其欢出去了。“善良“的人们还在为“上当”愤愤不平:
“原来是假的,白白浪费我的表情!”
“我说呢,这小子尖嘴猴腮、斜眉歪目的,上次我和何其欢喝过酒,人家那叫帅呀!”
“世道变了,人心不古,魔尊的徒弟也敢冒充了?”
…………
出了酒店,转到无人的角落,杜天定忙不迭向何其欢赔罪:“少主,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刚才多有得罪。”
何其欢摸掉满脸的唾沫,拉拉破破烂烂的衣衫,哭笑不得道:“没有事情,不怪你,现在起码完整的出来了,如果你不把我弄出来,我被他们扯碎也有可能。”
“是呀!是呀!”杜天定也连连点头,“有时候明星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呀,明星不是人呀!”
一番长吁短叹互相安慰之后,何其欢突然问:“老杜,你那套衙役的衣服哪里来的?”
杜天定诡异一笑,凑进何其欢拉开他的衣衫给何其欢看,原来他这件衣服居然是特质的,一面做成衙役的服装,一面就是平时穿的灰色的长衫。
“那么铁链也就是藏在拐杖里了?”何其欢举一反三地问。
“对!对!少主高见!嘿嘿,少主也知道我们以前的底细,我们这些不法分子也要学会扯虎皮好做事呀!所以,我这样也是为应急做打算,没有想到倒是用上了,只是让少主吃苦了。”
“没事,没事,好,现在回去吧。”这个样子,是不能再在街上晃了,要不然被真的衙役当作嫌疑犯捉进去就不好了。何其欢抬头看看蓝天,白云缕缕,有几只小鸟飞过。他不知道其中一只是洁白的信鸽。信鸽脚上系着一个金色的圆筒。这是风云楼传送消息的工具。里面一张绢帛,上写:理化城何其欢现身,据云是假冒,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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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欢在大门处与白胡子老头杜天定分手,然后悄悄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一进院门他就吓了一跳,他看见小红呆呆地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小手托着下巴望着天发呆,柔嫩的小脸上还有泪痕。
何其欢心不觉一沉,难道自己出去大半天,小红被那个酒色少爷杜飞雄欺负了?何其欢赶紧上去关切问道:“小红,没有事情吧。”
小红吓了一跳,抬头见是何其欢,展颜一笑但又哭丧起脸来,她惴惴不安地说:“有事,而且是大事!”
何其欢打量小红沉重道:“受伤害了?”
小红嘤嘤哭了,点头:“是受伤了,好像还不轻,我怕,少爷!”
到底怎么回事?何其欢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准备出去好好教训那杜飞雄一顿,不排除把他阉了的可能。何其欢暗暗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小红,怎么能把她扔在狼窝里自己去外面潇洒呢?
小红可怜巴巴看着何其欢道:“少爷,你要帮帮我,你要给我做主呀。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少爷要来……抱我,我推了他一下,他……他就浑身发凉,据说受伤生大病了。”
一听不是小红受伤害,而是那个酒色少爷杜飞雄受伤害,何其欢笑了,他轻松地在旁边藤椅上坐下,摸摸小红的小脑袋:“你这个傻丫头,说话……可真叫人心脏病要发作。”然后他问:“你把那家伙推倒撞石头上了?”
小红摇摇可爱的脑袋。看着面前像闯祸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出声的小红,何其欢暗暗也有些奇怪。
嗯——何其欢突然抓住小红的脉门,小红小脸一红,但温顺地任由何其欢抓住她的柔柔小手。
“啊——”何其欢突然发觉到小红脉络中已经有淡淡的真气流动,“哈哈,小红,你已经有武功了,以后不用怕那个坏少爷了。”
“真的?”小红雀跃,但又担心问何其欢:“少爷,你说他……那个二少爷受伤了,会不会……”
“没有事情!他那是活该倒霉。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如果真要找你算账,他们早就来了。”何其欢安慰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