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平安一个空翻落地,想再上。床却是不能了,他无奈:“今年都过去,过去几个月了,哪怕现在揣上,年前也生不下来呀,再说了,这怎么知道就是个女娃?”
秦研眼睛亮晶晶的:“你说让我听大姐的,大姐说种不出好种来,不是地的问题,是种子的问题,你这颗种子还不快去努力。”
秦研把人踹走,没人给自己抢宽敞的床,顿时心满意足的瘫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了。
郑平安哪儿愿意让自己当个种猪?他无奈去了外边儿书房,一掀被子,就瞧见里面躺着一个人。
郑平安真的是服了:“你怎么在这里?”
蘅芷表情认真地扯,下自己的衣带:“夫人想要个女娃,我就要努力才是,我的命是夫人救的,夫人也因为救我不能再生了,我要努力给夫君生个女娃。”
郑平安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你这是给我生女娃娃吗?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妾室,不是给我纳的,是给她纳的呢?”
蘅芷一拽郑平安的腰带把他按在床上,吓得他哇哇乱叫:“你要干嘛?来人,救我!!”
只可惜他再挣扎也是无用,秦研想要女儿,怎么能不做两手准备?屋里的暖情香点着,他再不情愿也只能辛勤耕耘。
平阳侯府的梁上三君子悠然离去,月光从缝隙中洒落进屋子里,龙凤红烛,烛火摇曳驱走天外星光,照耀着满室狼藉。
白晚意发,泄过后,扬声叫来丫鬟婆子们。
她们都躲在房里休息,听到传唤,骂骂咧咧地起身,进门看到这一地狼藉,也不吭声,只把地面收拾了。
初云收拾完后过来请示白晚意:“夫人可要再上一桌席面?”
白晚意直勾勾的看着她,认出来这是先前给秦婉斟酒的那个。
初云瞧她不吭声,就乖乖的垂手等候命令。
白晚意盯着他看了许久才问:“刚刚是你给秦婉倒酒的?”
初云道:“是。”
白晚意一拍桌子:“我给她敬酒,你又重新给她倒酒,这不是下我的面子吗?!”
初云不卑不亢地回道:“奴婢本是李老夫人房里的小丫鬟,自幼受老夫人教导,一切以侯府荣辱为先,在内在外都要顾及夫人以及侯爷的面子。”
白晚意冷笑:“所以你就当众落我的面子?你还是顾念着秦婉是你的主子?!”
初云回道:“秦小姐既然离开了侯府就不是侯府的人,奴婢自然不会护着她。不过宣武侯府得陛下信重,今日众目睽睽之下,您若是为难了秦小姐。来日侯爷也少不得被秦大人为难。”
白晚意忍不住想到大军封赏被卡的事情,以及陆偃官职只给了四品的事儿,那么大的功劳,给个二品官职也是可以的,可就因为秦家,一下子给落了两级不止!甚至连个将军的虚衔都没给!
她不由看向初云,上下打量着她,道:“你倒还懂得几份政,治。”
初云微微欠身,道:“奴婢不懂什么叫政,治,奴婢自幼受训,只知道时刻维护保护侯府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