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能这样跟丈夫在一起,齐可人不想破坏气氛,他不再抵抗,也不再试图解释,身体顺服下来,依偎在熟悉的怀抱里,顺着丈夫的力道随之轻轻摇晃。
“这是什么歌?”齐可人觉得耳熟,却一时没听出来。
“anneurray的《youneeded》。”郁崇回答完,他轻声唱出了歌词。
“icriedatear,youwipeditdry,
iwasnfed,youclearedyd
ineededyouandyouwerethere,”
唱到这里,歌词被隐去,郁崇开始哼唱。
齐可人身体僵硬了一瞬,又放松,脸埋进郁崇颈窝里,死死的,冰凉的泪水浸湿郁崇的衣领,郁崇感觉到了,伸手抚摸齐可人颈后的碎发,继续晃动身体,像无声的安抚。
直到此刻,齐可人才意识到,郁崇已经做了决定,而他只能接受现实。
因为齐可人终于想了起来,郁崇唱出的最后一句歌词后,接下来的那一句是“andi&039;llneverleave”,“我永远不会离开”,而郁崇没有唱出来。
天上阴云密布,黑压压笼罩在海面上,海风愈来愈烈,气温比早上那会甚至更低了。
郁崇说,“我们回去吧。”
齐可人抱紧他,摇了摇头,“再等一会儿,一小会儿就行。”
郁崇看了看天色,还是妥协了。
两人又呆了一会儿,齐可人抬头看自己的丈夫,“你能亲亲我吗?”
郁崇低头看着他红红的眼皮,又看了看他颜色浅淡干燥的嘴唇,点了点头。
齐可人就稍稍退离丈夫温暖的怀抱,在寒风中仰头,缓缓闭上眼睛。
温暖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接着是炙热湿润的嘴唇。
刚开始,这个吻是温柔缱绻的,等齐可人忍不住张开嘴唇迎合时,吻开始变得霸道强势,一如既往的每一个吻。
郁崇在□□里一向强势到有些粗暴,这个吻尤甚。
齐可人觉得舌头发麻发痛,脑后被钳制的大手用力到头皮发疼,他却还是努力迎合。
愈苍木的信息素味道浓郁到呛人,在海风中也不消散。
齐可人身体血气上涌,oga信息素被alpha刺激得无法抑制的喷涌,鸢尾花的味道与愈苍木混合交缠,似乎连温度都上升了几度,本就在发烧的身体更加热了。
郁崇控制住他后脑的手缓慢又强硬地下移,在齐可人颈后的腺体上反复摩挲,他指腹上拿笔磨出的茧子在这块柔嫩的皮肤上磨砺,擦出些微的疼痛和一阵阵忍不住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