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人来说,不稳定的berserker宛如一颗定时炸|弹,没人会清楚这家伙下一秒会有什么举动,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制将他禁锢在所能看见的范围内。
但是短短几日,他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甚至是assassin制作的囚牢去囚禁berserker,无一例外的被人轻松脱逃,甚至在他们布下的明显监控位置留下可追踪的指向。
明晃晃的挑衅。
阿塔兰忒有些头疼,她并不是很愿意和这个berserker做太多的接触,对方身上的气息让她感觉不舒服,更多的是那个连神父都没有看清的数值,那种不安使得她和太宰保持了绝对安全的距离。
只要被那个英灵近身,战局顷刻间就会被逆转。那种仿佛是无底洞一样的力量吞噬着他们身上的魔力,魔力流失和脱力感让红方的英灵都有些排斥这个berserker。想起了至今没能见到的御主,阿塔兰忒的眉心鼓了起来。
全心全意支持神父的assassin,目前为止并没有明确分离意思的Lancer,多方面不稳定的berserker,以及整日无所事事的caster以及那个没有被诏安的saber。
红方的英灵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底下的波涛被他们掩饰的很好。
平静的像是暴风雨的前夜。
太宰哼出了一声鼻音,蓝衣的付丧神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气息,顷刻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一身黑衣的英灵坐在破旧的长椅上,即将退下的太阳没什么暖意,带着最后一丝余温的日光落在了太宰的肩膀上。
寒光一闪而过,同阵营rider的枪指向了太宰的太阳穴,archer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尖锐的箭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该回去了berserker,你已经脱离团队两天了。”阿塔兰忒的语气算得上平和,但是手上的弓箭一直处于虚握的状态,只要对方表现出攻击的意向,她随时可以出手。
阿喀琉斯并不喜欢和自己阵营的berserker做太多接触,那双沉的仿佛沉浸在湖底的眼睛总会让人莫名的心慌,似乎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在这骑英灵的预期之中。
神父得到的启示,漆黑的berserker势必成为那个左右战局的人。
他们的杀心从一开始就已经昭然若揭,这个会破坏整副棋局的人出现在了他们阵营。虽说berserker时常做出那种让他们感到不安的行为,但是每每都十分配合的返回了驻地,似乎只是对这样恶劣的追捕感到有趣而故意为之。
太宰很配合的站了起来,余温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阿喀琉斯晃了晃手里的长枪,一个漂亮的枪花过后将手里的武器收了回来。
Assassin出现在了天草身边,后者似乎已经沉入了梦境,单手搁在额头上,梦中依旧皱紧了眉。
天草四郎似乎沉入了噩梦,以至于亚述的女帝替他转换了睡姿也没能惊醒他。直到太宰跟随两骑英灵回到了他们的驻地,前者才从昏沉的梦境中匆匆转醒。
无他,只是因为对方触动陷阱的动静实在太大,布下法阵的人和供给魔力的人都被这样大的动静惊扰到了。
“你醒了?”女帝较平时而言相对柔和的声音从天草头顶响起,后者愣了愣,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睡着的时候,你分明不在这里。”
“可不要小瞧了身为assassin的我啊。”亚述的女帝声音扬了扬,语气中带着点罕见的得意。
太宰四下打量了一会,在前排左侧坐了下来,“真罕见啊,那位神父居然没有在这里等着我。”
Rider和archer都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太宰朝后侧了侧头,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他完全可以避开assassin布下的陷阱,熟悉如何离开阵地的他绝不可能一次又一次被陷阱困住,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在对方的脸上嘲讽其无能。
位于大厅的三骑思绪各异,在后|庭缓缓坐起身子的天草脸色有些难看。
“如何,要杀了他吗。”女人有些冷淡的声音在天草背后响起,似乎只是丢弃一颗棋子那么简单,“控制那些御主使得其他英灵强制围攻berserker的话,是可以保证在我方没有任何损伤的情况下将其击杀。”
诚然,排除掉自方面的危险因素或许是取胜的关键,但是这样的行动无异于给本身就比对立阵营少一骑战力的己方增添更多的困难。
有些荒唐的念头突然浮现,天草勉强冲着塞米拉米斯笑了笑,“除掉他的方案还是往后搁置吧……眼下的情况,并不允许我们失去更多的战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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