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女房东的是虚假的名字和地址。他们努力去找那个地址,想找到是否有什么人认识她,但是他们发现名字和地址两者都是伪造的。她给了地方的街道——费拉德尔亚非——但是,那儿并没有任何街道是这个名字。”
“星期一夜晚什么时候?”埃勒里皱着眉头说道,“那个费拉德尔亚非的可恶的官僚,并没有给我一点信息。”
“在午夜之后。那个女房东起了疑心,或者
其他什么原因——我自己也没有任何细节。好吧,当纽约的描述传过去的时候——美丽的、白肤金发碧眼的,大约四十七岁左右,五英尺七或八英寸高,体重在一百三十至一百四十磅之间,而且有着残废的右腿,他们最终检查了所有陈尸所的记录,并与他们对住宅自杀案中的描述联系到了一起。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才通知到我们。”警官叹息了,“我让我的维利警佐到那儿,357
去拿她自杀的原始记录。”
“自杀记录!?”麦可卢医生大声叫道。
埃勒里变得坚硬了:“什么自杀记录?”
“他们发现了在被褥下面她的手中有一张皱
巴巴的便笺。”
“她写了便笺?”特里怀疑地喃喃低语道。除了埃勒里,别的人都没有听到他的话。
奎因警官窘迫地摸了摸他的小胡子:“看看
这儿,麦可卢小姐,我不能对你说我感到多么地遗憾。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将意味着什么。”——
伊娃慢慢地转过身来——“所有坏的事情都有某些好的东西伴随着它。好的东西——对于你——
是蕾丝谋杀案解决了。”
麦可卢医生从长凳上跳了起来:“蕾丝谋杀
——”
“对不起,医生。在她自杀之前留下的便笺
中,伊斯特·麦可卢坦白了对她的妹妹的杀害。”
“我不相信!”伊娃叫喊道。
他从他的衣袋中取出了折叠的纸张,平平地
展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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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他们在电话中口述了这张便
笺,我记录了下来。能请你读一下吗?”
伊娃伸出了哆哆嗦嗦的手,而麦可卢医生从
她的手中把纸取过来,因为她的手指渐渐变得无力,而且呆滞。他们在沉痛的沉默中读着上面的文字;在这之后,医生把它毫无效果地交给了埃勒里。
特里·瑞的眼睛从埃勒里肩上面急切地浏览
着。
即使通过总部的文具和奎因警官的办公室工
作人员的机械的加工,便笺作者的深度的疲劳和沮丧的心情也显示出来了。
给发现我的任何一个人:
我不能不置一词地离开这个世界。
我有我自己的法官。现在我是我自己的
死刑执行人。我已经拿走了一个生命;现在
我拿走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