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易找到他的下落。”他扫了眼摆开的地形图,“哪怕是有地形图,也没法抵御长期生活在那边的匈奴人。” 谢元姣也怔了怔,眼底泛起忧虑。 在匈奴眼皮子底下想找出右贤王,的确难如登天,哪怕是当年鼎盛时的荆老夫人来了,也是件难事。 帐内陷入一片寂静。 忽而,一道低弱的声音响起,“要不,让我试试?” 荆娥小心地抬起眼睛,提议着,“我从小跟在祖母身边,听她说了不少边关的事,虽然没有去过长丰河,但对那里的每一条溪流都非常熟悉。” “或许,可以帮上忙……” 她的脸还有些苍白,指尖因为紧张无意识拽着衣角,怯生生地看向谢元姣。 谢元姣担忧地扫了眼她单薄的身子,“你的身子受得住吗?”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