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想教训一下花狗,只有一次性把他收拾得服服帖的,他才会从心里面忌惮我。
我又把火钳朝他的脸上杵进了一点,“你说我有没有能力在石岗乡当老大?”
“有,有……,”
“你以后看到我叫什么?”
“陈老板……,”
“叫老大,听到了吗?以后有机会老子把你们带上一起赚钱,不要整天在街上游手好闲地当二流子。”
“是,是,是,老大,大哥,你以后就是我们大哥。”
我这才把火钳放下来,“花狗,都是乡里乡亲的,以后不要再他妈的胡作非为,要用脑袋想想怎么去搞钱,懂吗?”
这家伙跟其他几个二流子灰溜溜地跑了。
我也告诉张春梅,东街那里有间小铺子,让她过去打扫一下,过两天让胖子帮她把东西搬过去。
“我不搬,我一个人去那边害怕。”
她理直气壮地说出了理由,竟让我无法反驳。
后来干脆把心一横,就对她说道:“你不搬也得搬,这间铺子是我们的,你想做生意自己找铺子去。”
“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撵出去,否则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搬的。”
那我到底要不要撵她呢?一旁的罗芳芳也在等着看我的行动。
“爸,妈,爱国他现在根本就不管我了,呜……呜……,我以后一个人怎么办呀?”
张春梅这是在耍赖吗?
我众然在是此铁石心肠,这个时候也不能撵她走了。
昨天砍烂了她几件衣服,罗芳芳也打算赔偿给她,就主动问她值多少钱?
“值一个陈爱国,你赔吗?”
“我赔,那你今天晚上过来跟他睡。”
把罗芳芳气得七窍冒烟,她在下午的时候拿起衣服就要往老家走。
我说跟她一起回去,她死活不答应,非要让我留下来。
刚巧这个时候有几个熟客过来买东西,罗芳芳就趁机先走了。
卖完东西后我正准备关门,邢老板又来了。
他嗅到了一个商机,想拉我一起搞。
我俩在杂货铺里越聊越起劲,我便开了一瓶酒,拆了一包花生米,跟邢老板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