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简便但干净的装饰,还有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无一不是在说这里是医院。 我垂眸看见了自己身上插满了管子,我四处张望却看不见日思夜想的身影。 就在此时病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了一位,我认出来了是变得格外成熟的“裴启明”。 裴启明见我醒来,表情呆滞了许久,而后惊喜出声:“阿月,你总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躺了整整五年!” 我听到这话如遭雷劈,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觉浑身肌肉酸胀无力。 裴启明将一切都告诉了我,自从那天我重伤之后,从藏区医院转到了首都。 而我拍摄到的证据已经被格桑卓玛上交了上去,追踪到了人脸,那群偷猎者一个都跑不了。 同时也加强了藏区的野生动物保护,增加了巡查的人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