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见苏灿醒来,面露喜色,走到床前托起他身子,在他脖颈下方放上几层被褥,使苏灿由平躺改为半躺,道:“大哥觉得如何?经脉可还疼吗?”
苏灿经她提醒方才思及伤势,忙稍稍运转体内真气,只觉经脉虽有疼痛,却并非半分不可运功,想来只需再休养一段时间即可彻底无恙。
便道:“阿英,劳你费心,我已无甚大碍。”
程英握紧苏灿左手道:“大哥,你我早有金兰之情,又说什么费心?”
苏灿微微一笑,问道:“你怎的来了襄阳?无双也同你一起吗?”
程英回道:“是,二哥送来消息,道大哥与鞑子恶战,身受重伤,小妹与四妹颇为关心,到此已有两日。”
说到此处,程英道:“大哥且稍安歇,我去叫二哥和无双来,他们这两日可操心坏了,尤其无双,每晚都睡不过三个时辰便即惊醒。”
苏灿笑道:“还说无双,瞧你脸上黑眼圈,以你功力尚至如此,只怕每晚睡不足半个时辰。”
程英脸颊微红,道:“我去找二哥和四妹来。”
言罢,转身奔出卧房。
不多时,杨过、陆无双、黄蓉、黄药师、一灯、周伯通等等众人联袂而至,黄蓉为苏灿安排的这处卧房不大不小,如此许多人一同进来,恰好将屋子站满。
苏灿再向程英瞧去,却见她脸上已没了黑眼圈,想是摸了胭脂遮掩,心中暗笑不已。
杨过见苏灿果然醒来,急道:“大哥,请稍运内力。”
苏灿笑道:“放心,适才已尝试过了,经脉虽略有损伤,但只需好生休养即可自愈。”
杨过闻言松一口气,黄药师道:“阿灿,一灯大师为你伤势大费心思,此恩须得铭记于心。”
苏灿点头称是,欲要翻身下床行礼,然内伤毕竟未愈,下床不得,只好坐着行礼道:“大师救命之恩,晚辈永不敢忘。”
一灯微笑摇头道:“苏小友吉人自有天相,老衲不过略尽绵薄之力,不值一提。”
随后黄蓉、陆无双也来关心苏灿伤势,众人正自说话间,一道人影一扭一钻倏地以精妙身法挤至床前,一把拉住苏灿胳膊道:
“苏小邪,苏兄弟,你对付贼秃驴的功夫可高明的紧哪,教教我老顽童好不好?”
此人正是老顽童周伯通,他本亦对苏灿颇为关心,但见苏灿有说有笑,显已无事,心中一松,不由想起三日前苏灿以一己之力对抗六十四番僧,并拼个两败俱伤。
思及此事,周伯通对苏灿当时所用法门好奇的紧,便连钻带扭挤至苏灿床前,
本来有一灯大师之处周伯通必定是远远躲开,然数日前联手对敌后,此三日间一灯已找过周伯通进行忏悔,言道自己昔年因妒生恨,见死不救,深感愧疚。
周伯通这才醒悟,一灯出家非因自己与瑛姑私通,而是见死不救,心生愧疚所致。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对答片刻,立时摒弃前嫌,再无隔阂。
周伯通本是心性开朗之人,得知自己曾有儿子,并死在裘千仞铁掌之下,初时虽又惊又怒,但随后竟不但不出手报仇,反而出言开导出家已久,仍戾气不消的裘千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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