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的初恋情人是位相貌清秀的男孩子,他二人好比春花与冬雪,前者艳若桃花,走到哪儿都成双成对,后者冷如冰霜,永远形单影只。
互不相容。
这样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宿敌,唯一的交集只有成绩,直到偶然做了同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位初恋坐在他身边再也维持不住冷淡的表情,总是自以为隐蔽地偷看秦誉,被发现了要脸红大半节课。
白雪对春风毫无抵抗,只能化作绵绵春水,对秦誉百依百顺予取予求。
过度亲密的关系很快令他感到厌烦,一个温暖的午后,秦誉提出了分手。
曾经秦誉的确偏爱一些简单干净,相貌端美的男孩子,交往的第二位男朋友坐在钢琴前演奏的样子像极了童话中的王子。
然而,大抵是初恋没能树立正面榜样,当小王子羞涩又大胆地弹奏为秦誉编写的乐曲时,秦誉再一次感到了厌倦。
他仿佛中了爱情的诅咒,十六岁情窦初开意识到自己特殊的性取向后,每一段爱恋都虎头蛇尾,无疾而终。
甚至于今日回想起来,连那些人的样子也记不清了。
dcho似乎十分纠结,又开始长时间的‘正在输入’。
秦誉:【很惊讶?】
dcho:【没有,我只是有些发愁……林小姐说工作室里都是母单[笑哭]】
秦誉:【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找不到感觉,我们一起帮你想办法。】
秦誉:【d老师,方便提供一下地址吗,我帮你点了份下午茶。】
这次对方犹豫了更长时间,然后发来了燕都某富人区的住址。
秦誉:【好了,现在放下手机闭眼睡觉,下午门卫会给你打电话。】
dcho:【知道了——,秦老师。】
秦誉笑了笑,坦然接受了老师的称呼。
秦誉处理工作,段嘉忆自然不会打扰他,此刻看着他唇边流露的笑意,却忍不住问,“秦哥,你白天有安排吗?”
这回秦誉注定要让他失望了,“嗯,我中午在外面吃,不用等我。”
他和靳成云约在了一家中式酒楼,过了十二点,靳成云姗姗来迟,一进门先道歉,“久等了,临时有会抽不开身。”
“没关系,公司的事最要紧”,秦誉起身引他入座,吩咐后厨上菜,“听说金风阁的老板祖上曾是御厨,我自作主张点了些,尝尝,合不合胃口。”
靳成云吃穿用度方面颇为讲究,打眼一瞧只见此处雕梁画栋,瓷器字画皆出自名家,便知是用了心钻研的,“秦先生费心了,我很喜欢。”
秦誉眉目舒展,笑时明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