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五见应子闲自己用动手脚,把药粉盒子拿去给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池:“那里有水,去洗了上药去吧!”拜托啊!伤在后背啊!他的手有那么长吗?啥时成了臂猩猩了。挪着千斤重的双腿,应子闲龟移般到了池边的树荫下。看着远处的人没有注意这边,低声轻唤暗卫。
听司水说过,每一次外去都有四个暗卫跟在身边。自己被关了那么多天,他们一定是急疯,司水知道了会不会把他们全杀了下酒。
话音未落,二条人影跪在前面不远的树影里。
“暗卫护主不力,请主人惩罚”跪在地上的人不敢抬头的说道。
“不用,我受伤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回去跟司水还有雷说一下,最近一段时间我不回去了。”现在没有万全之策,万一回去让司水知道的话,就完蛋了。要问起来自己该怎么说?说自己喝醉了强了城主的爱妾;被苦主吊起来打了几天。然后不敢回家面对事实,躲在外面;
扯掉身上的带着血渍的上衣,小心的把身上的伤用水清洗。好疼啊!
“喂,小子你好了没有啊!来帮个忙啊!”远处小五的声间传来了。子闲慌忙的对眼前的人摆摆手让他们回去。
“好了”
在转身之际,应子闲没有看到,那暗卫之一将一把短剑插入另一个人的胸口,让他无生无息的消失了。目送着应子闲的身影离去后,转身往边界而去。
就这样应子闲随着杂运队往边界的采石场走去。
三总管这些天,越想越不对劲,照理说殿下留小闲作客,但是内殿里并没有他常动的身影。问爱茵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其中有些猫腻。凭着在内宫作了那么多年的事,多多少少的可以从一些事上琢磨出来。
只是现在是不是要这样子做?但那样做值不值得。
三总管也在烦恼。菊下楼的雷每隔二天就会派人来问一下,啥时会让子闲回来?他都没什么借口可以用。
怎么办啊!
这一日弥月霖正与那几个娈童在花园里调情赏花时,奈斯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便推开做在他腿上的少年往内殿走去。
内殿的书房粉墙上出现了一抹空投而来的身影;相似面容,头戴金冠,身着彩衣,面如美玉、双目神采非凡。这便是被人称为月之王弥月霖。让最残忍的利比亚斯王都不敢轻视的王者。
“王兄,有事?”弥月泠看着王弟那不太乐意的表情,显然知道他打断了什么好事。
“霖,耀月皇宫里要设宴会,本王让人去请菊下楼的师傅,结果他们回话说,让你请去了。”坐在王位上的泠细细的看着那王弟。
“是啊!我扣了。”弥月霖听到这个,沉下脸去。
“为什么?那个笨家伙的个性好像不会得罪人的。”回想那大比赛式时,他略施手段就可以把那人弄于掌中。要是与人玩心机,十个他扎成捆也不及这个王弟的一半。
“没什么?只是夺了他的贵族称号!”弥月霖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
“为什么?”再一次的皱着那眉,弥月泠问着这个性子傲慢的王弟。
“王兄,他只是个望月城的奴隶,行事不守规则,三番四次的辱我。”弥月霖一一道出应子闲没有设宴、夺案请他;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拿容貌来较真。
弥月泠原本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面,被那王弟带报事,打报告的口气给逗笑;先还是轻扯着嘴角,听到最后应子闲夸自己的情人貌美如花,天下第一美时转头大笑,看那皇冠从头上滑落,言语时断时续。
是了!这个王弟还是小家子气,怎么就这么几句话给惹的。
“那到是他不该,好了。这么些天,你就饶他吧!要是他真的不懂,你把他打死还不一样,找个人去提点一下不就行。”弥月泠脸上的笑意还未隐去
“不行,我还没有玩够呐?王兄,不就是一个厨子吗?改天我在利比亚斯找二个给你,那个笨蛋留给我整治吧!”非得整得他娶了爱茵斯不可。
弥月泠打量着他,就是为这事,他还是不放手的话,那就有些说不过去。再怎么说!也关数了十来天了。
“本王想立他为妃。”截钉铁的话从那边传来。
弥月霖无法相信这句话是从他那个被众人称为英明王兄的嘴里说出来的。那个狡猾的像狐狸一样的王兄要什么的美人没有,居然要这个笨的脑袋转不过弯来的家伙。
“王兄!你是不是不身体不舒服啊?”弥月霖结巴的说着。
“不是,他的手艺不错,我想把他弄进宫来”皇帝说了,到不是觉得他如何美,如何想要他。只觉得与他呆一起舒心。好像整个人可以放松下来。与其将来他被其它人弄走,还不如先下手为快。
据盯着菊下楼的那些人说了,似乎有水族的人藏身于他处,不管是与他勾结,还是什么,先压下再说。跟水族有什么也好有个缓机,心里打定主意,怎么也要把人给弄出来。
霖盯着皇帝的那一双眼晴,每当那双亮如星子的美眸出现,那就表示这事情不容改变。弥月霖原本想叫劲的性子也就下来了。没有必要与王兄过不去,不就是一个奴隶吗?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放了他。”看着墙上那虚影带着笑隐去。弥月霖气呼呼的踩着僵硬的步子离开。在路过花园时把个一个迎上前来想讨好他的美少男丢到了花塘里。吓的原本想上来的人一群人,止就了脚步。
牢房里空无一人,说是被送杂队带走了。更是让弥月城主气的下令辙查此事。抽丝剥茧的供出了一干人等。
从狱卒到侍卫到隐卫到爱茵斯,一排的跪在殿前等着发落。
拖出去,打的打,杀的杀,只有那美如仙的爱茵斯静静的跪在那里,盯着地上那光影;没有开口,没有求饶;只是静静的如一件石雕般的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