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定的经济……是不是非常拮据?”
冲锋不积极,干饭第一名。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沈棠:“……”
“不用多礼了,这会儿匆匆找你不是为了别的,你看看这个。”她将荀定回信完好无损地转交出去。这是荀贞期盼多年的回音,第一个拆开并且看到的人应该是他。
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拆开火漆封印,取出皱巴巴的信纸,十行俱下。信纸上的内容篇幅很短,这么短时间,他脸色变了又变,问:【吾家阿父此刻在陇舞郡官署?】
信使:“……应该、没有吧……”
上战场,喊得大声跑得慢。
荀贞脸色在红青白黑无缝切换,腮帮子肌肉微动,看得出来后槽牙正在用力摩擦。
情绪激动而涨红的脸颊逐渐煞白。
“我——”
但,荀贞这位老父亲知道吗?
“他、他这是……”
指不定已经死哪儿了。
因为都被他“千金散尽”了。
“不生,也难受。”
“但也总有人会固执不变。”
能赚钱还能保持自由身。
是不是想暗示她什么???
沈棠绷着腮帮子,喜怒不形于色,无人知晓她此刻内心活动之丰富。这时,信使的故事也到了高潮——万万没想到,那名年轻武者居然就是此次送信任务的收件人。
主公传召,荀贞不敢怠慢。
信使遭遇围攻,受伤被抓了。
谁知——
“怎么个放荡不羁?”
沈棠急忙解释:“不是不是,他现在好得很,只是、只是,稍稍有些放荡不羁……”
“不劁素商,就要劁了治所附近的公猫,如此方能永绝后患。”沈棠在他身边坐下,道,“好消息,刚刚含章的好大儿回了封家书,以后你见着他不用心虚气短了。”
理由是他闺女(划掉)要生了。
为何如此?
“谁见了他荀含章心虚气短?”
下方还有枚虎符印记。
是他祈元良吗?
寥嘉私下说得没错。
信使很肯定自己没有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