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社死的猝不及防。
沈诱脸有些烫,刚准备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时,注意到谈灼发红的耳朵。
这次不只是耳垂,连耳朵尖都红了。
比塞纳河畔的火烧云还要红。
她这人就这样,别人越不好意思,她反倒还好意思起来了。
沈诱故意轻轻用气音说话:“你耳朵红什么?害羞了?”
“”
沈诱:“更红了诶。”
谈灼:“”
沈诱:“会不会很烫啊。”
谈灼:“”
沈诱跟实时播报球赛一般,连清浅的鼻息都打在谈灼的耳朵上,那块皮肤发烫到似要灼烧。
“哈哈哈”招惹成功,沈诱忍不住笑出声来,上挑的眼尾坏笑,“我怎么突然觉得你还挺纯的啊,大学霸?”
“下来。”谈灼咬牙切齿。
“我不。”
“扔你了?”
“别啊!”
沈诱终于安分下来,手指偷偷地在后边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谈灼后脑勺的短发。
依旧是淡淡的薄荷香。
这人是泡在薄荷里长大的吗?
还挺好闻的。
不对,是很好闻。
谈灼眼皮半垂,眼神淡淡地看着地上的影子,将背上人的捣乱尽收眼底。
“”
什么动作,奇奇怪怪,弄得跟一流氓似的。
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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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三四节课是英语课,联考过后的几天普遍都是评析卷子,黑板上的语法不知道强调了多少遍,沈诱还是不会用。
她听得明白,但实在是分不清那些千奇百怪的用法。
沈诱咬着笔头,轻声叹口气的功夫,已经打了下课铃,她垂眼收起英语卷子,去了三楼。
等了好一会儿,周迟才姗姗来迟。
“你老人家是虚了还是瘸了?”
沈诱坐在墙边的一张空桌子上,两手往后撑,姿态闲散,两天纤直长腿,晃啊晃。
冷厌又慵懒,独一无二的气质。
周迟正上楼,抬眼便看到这一幕,半天说不出话来。
沈诱见他那样儿,忍不住笑骂:“看什么看啊,没见过还是不认识?还不快点过来,我饭都没吃尽等你这个大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