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夷也就言尽于此。
现在他只有一件想做的事。不仅仅邵纯孜魔化,他自己也是魔化了的。既然说魔化状态下会使魔更加倾向欲望,他又怎么会例外?
何况,这份欲望堪称是沉积已久,不管魔不魔化,他都不可能再停下来了。
………………
海夷缓缓地轻叹一口气。
不,不是宛如处子,他根本就是。
没想到,一个不经意,就拐走了别人珍藏二十几年的贞操。
贞操?——呵呵。
勾起唇角,在邵纯孜鼻尖落下一吻。
笨小孩,从今天起,你就要蜕变成笨大……孩了。
再次将一吻印在邵纯孜额头,有点烫,是他皮肤发烫。又有点凉,是汗水的凉。
………………
本能……这真的是本能吗?本能所展现的就是最真实的自己?这真的就是他想要的吗?
邵纯孜已经不知道了,他什么也不愿管了,张口就往海夷肩上咬去。
海夷一把按住他的额头将他摁回去:「说了不能再喝。」
邵纯孜没有回话,一手在对方的胳膊上挠抓着,想要推开,又推不开,结果变成了单纯发泄不满的举动,甚至把人家的皮肤都抓出血来。
海夷俯身缓缓逼近,幽然说:「释放本能是不错,但也要懂得自制,明白吗?」
话音未落,一缕长发从他肩上滑落,恰巧落在了邵纯孜唇上。
邵纯孜眨眨眼,张开嘴巴,咬住。再也没有松口。
不能咬人,不能喝血,否则今天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其实邵纯孜心底对此也是明白的。
那就咬咬头发总没关系吧?只要是这个人身上的部分就好了……
这样也可以?察觉到他主张的海夷微微哑然,继而失笑。
毫无预兆地,他突然朝海夷使劲一推,海夷倒是没曾设防,被推开的同时那一缕头发还咬在邵纯孜嘴里,发根被扯得微微一痛。
紧随其后邵纯孜自己也坐了起来,嘴里依旧咬住那缕长发,一边推搡着对方一边逼近而去。
很快,海夷就看出他想要做什么了。等到海夷一躺下来,他便就势跟过去。
他一直紧紧盯视着对方的眼睛,不曾移动分毫,那种目光几乎象是某种野生动物般,强硬而执着。嘴唇中还衔着那一缕紫色长发,仿佛在赌咒着什么似的咬得死紧。
海夷回望着他,轻挑了挑眉。
其实本来不怎么喜欢这种姿势,但是,看到这样的小春子,居然也不禁就想让他就这样「为所欲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