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在她担忧的眸子里睁开眼,触及她紧锁的眉,他牵强地笑笑,溢出薄唇的嗓音沙哑:
“诗雨,这么快到了吗?”
李诗雨缩回手,生硬地说:
“你在发烧。”
“我没骗你吧,我真的感冒了。”
靳时笑得像个孩子,收敛了锋芒冷冽,卸下了伪装的他,这一刻眸光温柔清澄得不带一丝杂质。
李诗雨有一刹那的恍惚,像是穿越了时光,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青涩流年。
车厢里的空气,不知不觉地变得微妙。
暧。昧的气流在教缠的目光里滋生,迅速蔓延至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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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从医院出来,靳时去了幼儿园,让幼儿园调出监控,他又看了一遍录像,像警察说的,对方是男装女扮,戴着假发,化了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疑点。
小李子从幼儿园出来时,她刻意的侧了身,不让他看见脸。
要不是看见从路边车里下来的顾正廷,小李子也不会跑出校门,他不认识那个所谓的‘奶奶’,正准备转身回教室,却突然看见了顾正廷。
而那人正要打开饭盒,说要给小李子吃的东西,他却说不认识他,转身要走。
那人另一只手里的瓶子里,装的是硫酸,见小李子要离开,他原本要打开饭盒的动作停住,伸手拧瓶盖,小李子却对着路边喊了一声‘干爸’,欢快地跑出校门。
顾正廷上前,抱小李子抱了起来,和他抵了抵额头,问他怎么出来了,小李子转身,指着校门口的‘老太婆’说,有位不认识的奶奶来看他。
他转头的那一刻,那人瓶子里的硫酸泼向他。
看见那人眼神里的凶光,顾正廷俊颜惊变,千钧一发之际,只来得及抱着小李子转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来替他挡去硫酸。
小李子被顾正廷转了过去,又用西装包裹住他的脸蛋,硫酸即便从他脖子里飞溅些许,也没有伤到小李子。
那人泼完,就趁乱逃走了。
靳时紧盯着那人泼硫酸的画面,对方右手手背上,有一颗黑痣,除此外,没有别的线索,化过浓妆的脸,又戴着假发,根本没法认出真面目。
他很快锁定线索,从他身形,身高,以及手背上的黑痣,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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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医院,病房里
顾正廷看着眼睛泛红,一脸内疚地李诗雨,故作轻快地说:
“诗雨,你别这样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你会让我觉得自己伤得太轻了,应该再伤得重些。”
“不许你那样说自己。”
李诗雨气恼地瞪他一眼,吸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
“不管你爱不爱听,我还是要说声谢谢,谢谢你。”
“帮我削个苹果,不要嘴上说谢。”
顾正廷挑眉一笑,虽然后颈上烧伤的部位痛得钻心,但小李子没事,又能得到诗雨的心疼,他觉得这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诗雨点头,拿起一旁的苹果和水果刀,认真的给他削苹果,一边说着:
“这几天,我会留在医院里照顾你。楚楚说,等你烧伤的部位好了,可以去除疤痕的……”
“去不去除疤痕,我不在意,那是后颈上,又不是脸上,再说,我又不是靠颜值吃饭的男人。”
顾正廷无所谓地说。
他不仅后颈的肌肤被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