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侧目看去,有那么一瞬,仿佛以为自己看到了神女。
似乎很久之前,在一个她夜探闻府时的夜晚,在月光与烛火的照耀下,她也曾有过这般的念头。
那时的她,自行惭愧到不敢上前,生怕误染了这美好。
闻笙察觉到南浔的视线,转过头来,眸底温柔无限,轻柔道,“怎么了?”
与那个踌躇的夜晚不同,南浔痴痴地靠近,赞叹道,“心肝儿,你可真美。”
她色心肆起,就算闻笙是天上那世人遥不可及的神女,她也胆大妄为地妄想沾染其中。
谁让…神女唯对她纵容无限。
闻笙闻言,脸色瞬间被光照染红,这人上儿一次叫自己心肝,还是在床笫间求她用那羞耻的姿势承欢。。。
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但果不其然又被这人拽去怀中,抱进了船里。
色胚向她扑来时,嘴里还委屈巴巴地说,“心肝儿,疼疼我,我都三个月没有了…”
闻笙身子发颤地被逼至床角,急促的吻纷落在裸露在外的每寸肌肤之上。
而色胚一路向下,埋首在她脖颈处时,急得连她衣衫都来不及解,有力的双手便揉了上来,感叹道,“好软…”
南浔边亲她,还边止不住嘴说混话时,闻笙羞得很是想揪揪她泛粉的耳朵。
然而手抬起时,只是心软地轻揉了揉她的耳唇,便环上了南浔的脖颈。
南浔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熟练地解了身下之人的衣衫。
舌尖灵敏而有力,鼻间的喘息又打散在敏感处,让久不经情事的闻笙一时难以承受。
她身子不禁向后退去,可她身后就是床栏,又能躲去哪里呢?
她伸手穿过南浔的发间,却始终没舍得将人推开,只用另一只手紧捂着双唇。
许久后。
风起浪涌,水光粼粼…
南浔一把揽住软了身子的人,又低头去寻那诱人的唇,一寸寸直将人吃得羞恼了,才将堪堪离去。
银丝缠连,勾得色欲熏心之人,又将人抵在墙角缠了上来。
“别忍…”
声声缠绵在耳边,海上漂泊的一月余,闻笙简直怕了这人…
南浔将凯旋的消息,早在她从岭南出发之时便传回了盛京。
昔日以纨绔二字称她的百姓们,也都想看看这仅一年多就有如此之建树的南浔,如今到底是何风范。
然,南浔救德州城于鼠疫,惩南下之贪官,筹款修渠,促南北往来,货物流通的种种事迹,其实早已传回了盛京城。
只是,在未一统岭南,实现各朝从未有过的大一统局面前,并没有太多人将此放在心上。
人们只是觉得南浔始终是这盛京的纨绔,仗着南将军的名声勉强被人称上一声南小将军罢了。
但如今,却不同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