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儿离开了。她很忙很忙,至少比我忙。
小强站在门口,难得正色:“或许这不是我该管的事,但还是想提醒小姐,离史公子远些,不要总为公子添麻烦。”
敏感的听出些其他意味:“什么意思?他对猪丧父做了什么?”
知道我不该多问,可人嘛,总有好奇心的。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摆明是故意吊我的兴趣嘛!
“史公子几天前要求公子帮了他一件事情。为这公子被王爷狠狠骂了。”轻描淡写一带而过,虽然我知道事情没有他形容的简单。
点头,我也正色:“我尽量。吩咐下去,从今以后只要史公子来访一律以我外出为借口回绝。”
小强很满意我的听话。
加一句:“只要看他没带礼物来。”
他踉跄一下,险些自门框滑落。
“我去看看锦鸡。”他的神情很像要掐死我。估计是在彻底崩溃之前先离开我,以免一个失手犯下滔天大罪。
微笑看他的离去。
早知道他们的世界不简单。也许我应该早点离开?
回忆来篇有点深度地
“吹面不寒杨柳风…吹面不寒杨柳风……风……风…”
眼前的景色赏心悦目,令我有了吟诗的冲动。可是:
“风…后面是什么呢?……风?风?风?”反复推敲,却怎么也想不出后面的诗句。
“古木阴中系短篷,
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
吹面不寒杨柳风。 ”
实在有人看不下去帮我说了出来。直觉反驳:
“不对。风后面还有。”
“没有。”
大怒。“谁说没有了?明明应该还有的……”
慢着——这个女人的声音是……
激动看着疯儿,莫非,莫非。
“你也是穿来的!同志啊!同志啊!找到组织了!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们就相认了!”一个高蹦到她的身边,紧紧握手表示我的欢迎。
疯儿总算有了表情:“奴婢不懂小姐在说什么。”
不懂?我摇头,又点头:“诗,诗啊。南宋僧志南的这首诗啊——虽然你背的不正确,风后面还有。”
小强以你是白痴的大便脸对着我:“这首诗是公子三年前侍御驾踏春之作。”
啊???
这个强盗;小偷,无耻之徒!人家本来想要显摆显摆的!
但是,他确定没有记错?
那——“草色全经细雨湿,花枝欲动春风寒呢?也是你家公子作的?”
困惑之色:“不是。”
哈哈,窃喜——终于也由你不记得的诗了,也轮到我出出风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