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酿看着他笑了笑,缓缓摇头。大碗见她回来,赶忙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知松酿。
“打探到了,城门附近的兄弟说,前天晚上,一辆写有楚府标志的马车趁着半夜匆匆出了城。我猜十有八九里面是你们要找的人。”
松酿一喜,望着大碗着急问道:“那马车去了何处?可能追踪到?”
大碗叹了口气,露出了一丝为难的表情,语气满怀歉意:
“这个虽然我城外也有兄弟,但来来往往的马车实在太多,外加又是两天前的事情,追查起来比较麻烦。”
松酿有些绝望地闭上眼,不甘心就此放弃,固执地问道:“那最快多久能找到?”
大碗拧着眉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道出实情,最终耐不住松酿可怜兮兮的目光,讷讷道:
“最快也要三天时间。”
松酿看看楚槐卿,望着垂垂老矣的父亲,心里涌起一阵悲戚。
“若是最后找不到人,我就跟着你们一起去西北流放,你放心,我绝不负你。”
楚槐卿将她揽入怀中,形容温柔,漆黑的眼眸中写满坚定,似磐石,不可转移。
松酿抬头,望着他不容置疑的神情,焦躁不安的心一点点沉寂下来。
似小溪汇入江海,似砂砾被高山拥抱入怀,一切变得充满安全感和归属感。
“你真的愿意,为我放弃你在京城的一切?”
少女怔怔地问,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迷惑,有不忍,有感动,有惊讶
各种情绪似麻线编制出她此刻难以言喻的心情。
楚槐卿攥紧她的手指,垂眸凝视着少女如雪般的肌肤、小狗般湿漉漉的眸子,声音干脆:“你在哪,我在哪!”
松酿哽咽,眼角微微一热,未曾想到楚槐卿竟愿意为她做到此种地步!
就算是她,可能也无法放弃眼前的一切,和他义无反顾地在一起。
“咳咳咳”
松老板看着浓情蜜意的两人,实在忍不下去,轻咳提醒着两人。
大碗则干脆出声打断道:“你们注意注意场合,我们两个单身汉还在这里呢!”
松老板不乐意了,抿嘴反驳:“我是有夫人的人,和你可不一样。”
楚松二人被他们逗笑,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
既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所有人都卸下了心中的重担,该做什么做什么。
四人兵分两路,行动不便的大碗带着年迈的松老板在城内打探情况,楚松二人则按照大碗提供的信息向城外探寻。
眼瞅着愈发暗淡的天色,松老板担忧地望了眼女儿和楚槐卿,语重心长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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