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此话时,被堵住嘴的王一川绝望且嫌弃的闭上了眼,蠢货!没看他如此狼狈吗?居然还上赶着送死,是不是嫌命太长?
而围观百姓同样觉得好笑又解气,巴不得他多说多错,最好立马被砍头才好,便纷纷讽刺起来。
“噗哈哈哈!这人是不是蠢?王狗贼卖国求荣的事都被捅出来了,还有那些数不清的罪名,他还想以权压人,真是好笑!”
“可不就是蠢?御史大人都派人将他们抓来了,还想狐假虎威,难道是觉得有人会来救他们吗?”
“人家才不蠢?只是胆大包天!没听那位军爷念的供词吗?通敌卖国,豢养私兵,这么明显的目的,你们还看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池天麟想拖延时间,等待救兵?他们派人去黑虎关了!?”
“天呐!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担心了,庞文龙会不会派人攻城,滥杀无辜啊?”
“那,那我们怎么办,我可不想死啊……”
陈琪听着他们的对话,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心中不由暗叹,这些百姓还有些脑子,他手持惊堂木再次砸下。
嘭!
众人被惊得纷纷止住谈话,不安地看着他,陈琪抬眼望向听到百姓对话,还要强装镇定的池天麟,冷嗤出声。
“帝君岳丈?哼!我跟在帝君身边三年,只知他的岳丈,是京都学府村的宋明渊,可没听过,也没见过如此窝囊又罪恶满盈的岳丈?”
他语气微顿,看着不可置信的池天麟,眼神如淬毒一般射向对方,仿佛要将其洞穿,“来啊!池天麟辱骂,威胁朝廷命官,败坏帝君名声,将其重大100大板,其他人与其等同,即刻执行!”
“是!”
候在一旁的兵卒领命,纷纷上前拽人,池天麟一行被抓时并未堵嘴,眼看逃不过板子,纷纷挣扎着大喊大叫起来。
“放手放开我!”
“大人,大人冤枉啊!我与池天麟,王一川都没关系啊!”
“御史大人冤枉啊!我是良民啊……”
“大人饶命啊!话是池天麟这个老王八说的,不是我们讲的啊!”
珍宝斋的田云飞,使劲挣开士兵的钳制,挣扎着爬到陈琪脚边,声泪俱下地开口求饶,“大人,大人!我愿意捐一成家产,换一条活路,求您放过我吧!我也是被他们逼的……”
“滚开!打发叫花子呢?”
陈琪抬脚从桌下将人踹翻,横眉怒视着他,破口大骂起来,“本官长那么大,从未见过你这厚颜无耻之人!
你犯的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不知悔改不说,竟还想当众收买本官为你脱罪,简直无可救药!”
他抬眼看向还在拽人的小卒,扬声大喝,“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赶紧拉下去行刑!”
“是!”
张霖等人连忙应声,随即亦步上前,两两一组,各拽住一人拉到一旁,便举着杀威棒迅速开打。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
凄厉的惨叫与呜咽声,伴随着杀威棒打在肉体上的声响,在人群之间迅速传开,围观百姓看着眼前场景,心中痛快无比,有人甚至激动地痛哭起来,“打得好!打死这些畜生不如的混蛋!看他们还怎么祸害咱们晏城,祸害百姓!”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伙儿纷纷振臂高呼起来,“打死他们,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施刑的人听到百姓的话,虽想如大家所愿,将人打死一了百了,但心知大人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便都留了分寸。
如此,王一川一党虽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贱命暂时都还在。只是,那王智在被行刑中途,再次发了狂,挣扎着就要起来,即使自己已被分筋挫骨,手上的绳索已将他的手腕勒得血肉模糊,伤口深可见骨,血水哗哗直流,都还在拼命挣扎。
张霖心中一怒,便一脚将人踹倒在地,手上的杀威棒顿时下了大力,向他狠狠挥去,当场将其砸得吐血,那堵在对方嘴里的帕子,瞬间被被染得通红。
王智顿时软倒倒地,痛苦得瞪直了眼,发出阵阵呜咽,阎山眼见自家公子被打得如此凄惨,眼中染上痛色,竟一下爆发,猛地震断了绑在身上的绳索,迅速扑到对方身上,死死护住他,生生挨下了张霖与一名小卒依次砸下的杀威棒。
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