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四大金刚卑微行礼,随之在内屋四处寻找起来,不消片刻,他们便在正房内屋的床底下与衣柜里,分别找到了林家四口。
王智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贾氏,变得无比兴奋,他当即向阎山四人下了命令,让他们将林老板夫妻及其子林翔活活垜成糅酱。
而他,则是在三人的凄厉惨叫声中,将贾氏拽到外屋,扔到桌子上狮鲍,不想,对方性情刚烈,竟狠咬了他的手背一口,意外将其骨子里的暴虐彻底激发了出来。
“敢咬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王智眼底猩红,双目凸出,如恶鬼一般怒视着惨叫的贾氏,一直掣肘着她,一手紧握成拳,狠狠砸在对方肚子上,而后在其奄奄一息之时,将人捌洸实施了襁褓。
待他fx完毕,见四大金刚已经完成任务,正满身是血地站在旁边等自己,王智便让阎山将刀递了过来,兴奋地亲自将贾氏剖腹,取出了……,随即扔在一旁,这才进到内屋,满目癫狂地指着林家三口的头颅大骂一通,这才畅快离去。
只是出了林家院子,他又开始发疯,说要去ji院找乐子,四大金刚只能随他,就跟着去了怡红院。
几人到了地方,老鸨见贵客被淋得全身湿透,连忙派人送衣服,准备洗澡水招待他们。
只是这王智却不领情,当即发话让她送姑娘过来,按照以往,老鸨看到这种情况,便知对方是犯了病,不会过多耽误,只要多送点儿人进来,让其发泄完怒火,大家就能相安无事。
可今日白天,那花魁如烟找到她说,自己攒够了钱,如今年纪大了,就不想再做此行当,想要自赎自身,离开怡红院过些平淡日子。
她想也不想就回绝了对方,如烟可是最赚钱的花魁娘子,若是她走了,怡红院起码要丢失一半以上的客人。
老鸨猜想,对方定是找到了下家,想另谋高就,否则,怎么会以年龄为由而要赎身,她今年可是才二十二岁,哪里年龄大了?
如烟见其不肯,顿时有些心寒,当即哭诉了起来,说自己从13岁起,便在怡红院接客,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如今想要从良,老鸨都不肯放人,当真冷血。
只是,这人却不知,自己的一番话,已将对方惹怒,对她怀恨在心。老鸨深知劝不动她,便当场放软态度,假意说要回去考虑几天,再给她回话,可转眼到了晚上,就把人给卖了。
老鸨知道,如烟心气高,从不愿伺候那些个有特殊嗜好的人,而她因为对方能挣钱,也尽量将人护好,但如今,如此不乖的人,也着实没有护着的必要了。
她笑着向王智推荐了如烟,“咱们如烟姑娘啊!技艺高超,最近还弄出了不少新花样,干脆就让她来陪公子您吧!”
王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便让老鸨去将人带来,哪知如烟听到对方点名要自己,顿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哆哆嗦嗦地求老鸨救她。
不想,久等不及的王智一行,前来寻人时,意外听到二人对话,从而造就了如烟的悲惨下场。
而王一川作为亲属,不仅不为王智积极治疗,反之纵容对方行凶,并为其多次掩盖罪证,诬陷,欺压受害者,简直罪不容恕。
张霖的嗓音清冷,掷地有声,其所读罪状,直击百姓心灵,让人深感震撼。
在场众人纷纷面露恨意,怒视着跪在前方的王一川一党,破口大骂起来,“这群畜生,竟然做下这么多恶事!简直罪无可恕!”
“林老板一家真是惨啊!还有那如烟!”
“这算什么!城南王家36口啊!说灭门就灭门了!”
“还有白夫子他们,当真可怜。”
“城北田家更惨!就因为不愿把自己的山头让给他们,一家人就被活埋了。”
“那陈记米铺的掌柜,老婆孩子都被zhu了,还逼他chi下去,当真不是人!”
“啊!晏城辖区被害的人,太多太多了……”
陈琪听着众人议论,眸中闪过暗芒,抬眼间,便见冯二他们,用绳索拉着一串骂骂咧咧地城中贵人穿过人群。
其后面,还跟赶着马车回来的周武他们,对方站远远向他拱手复了命,便将马车赶进了衙门,而冯二,则是站上前,向其颔首行礼。
“禀大人,所有被告均已带到,请大人指示!”
陈琪点头,随之摆手让他们退下,继而看向已经渐渐苏醒,满眼怒意,痛苦挣扎的王智,四大金刚,以及刚刚被抓的这些烂人。
当即勾唇讽刺,“哼!如今证据确凿,你们还如此得不安分,来啊!先各打五十大板,再接着审案!”
“是!”
池家家主池天麟一听要被打板子,心中又慌又怒,当即对他高声大吼起来。
“你,你敢!你个乳臭未干的混小子,竟敢打我们的板子?是不是活腻了?你难道不知,王大人是帝君的岳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