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笙的医术和他比较起来,竟是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萧铮盯着她的脸,心中的疑虑愈发放大,“笙笙,回答我。”
姜云笙低着头在他的伤口上包扎,“我师父叫夏永义。”
此言一出,萧铮登时松了口气。
萧翊风也疑惑道:“爹,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见过她的师傅,一个很普通的老头子,脾气还暴躁。”
想起差点被那老头扫地出门,他就一阵气闷。
萧铮又问道:“你师傅是何方人士?”
姜云笙拿过一旁的剪子将多余的绷带剪掉,“他是幽州通县杨家村的,和村长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村长死后,他就一直在村里给村民看病。”
“当真?”
姜云笙嘴角微挑,“侯爷大可去查一查。”
萧铮朝一旁的萧翊风使了个眼色。
萧翊风点头记下。
“侯爷的伤势并无大碍,没有伤到骨头,一些皮肉伤罢了。”姜云笙直起身子,将手放在一旁的水盆里清洗,漫不经心道,“若是没有什么事,我便回去了。”
“且慢。”萧铮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爹的问题还没有问完。”
姜云笙的眉头不着痕迹的轻拧一下。
“自你嫁进侯府,府中的账簿可有细细看过?”
“看过。”姜云笙沉声道,“并无异样。”
萧铮还想问什么,后院传来一阵惊呼,“走水了!”
他抬眼看去,只见一道浓浓的黑烟从侯府一角腾空而起。
很快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去看看!”他猛地站起身子,迈出去一步又顿住,回头看向姜云笙,“你且现在此处候着。”
萧翊风跟上去几步,回头看到姜云笙波澜不惊的脸,又忍不住跑回去,将手上的披风展开披到她的肩上,“在下雨,别受凉。”
姜云笙拉着披风上的带子,面上的表情很寡淡。
萧翊风多看了她几眼,疾步走向侯府着火的方向。
繁霜一脸慌张的跑过来,“小姐,你没事吧?”
她蹲在姜云笙的身前,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
昨夜姜云笙被关进柴房后,她担忧得一晚上都没睡。
她原本想去柴房看看,却实在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