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淦。
家里不想拘着小孩,一开始给足了他资金。
那亏起本来也是非常的壮观。
危泽凯瘪了下嘴,随即振作起来:“放心吧,回本只是眼前的小目标,以后我会带着泽善做大做强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扬起唇角,俊秀脸庞上满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见他跨出了从零到一的一大步,长辈们便没有打击他。
饭后,危父将他叫进了书房。
危泽凯当时心里有点打鼓,毕竟他没少在书房挨训,每回投资亏了钱总要训上两三个小时,末了他爹还给他来一句:“不如你去找个班上了吧。”
其实危父想的是让他来自家集团打工。
危泽凯则是网文看太多,惊恐的以为他爹要他进电子厂做流水线去了。
那次是危大少的人生低谷。
这回踏进书房,他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
他是赚钱了的。
他要硬气!
“坐。”
他一走进去,危父就拍了拍沙发,让他坐下。
待他乖乖坐好后,亲爹开门见山就说:“有几成是别人教你说的?”
“……”
危父纵横商场多年,加上只有一个亲儿子照看着长大,说得直白点,危泽凯在他老子面前自带兽耳跟尾巴,想什么都很好猜。就像感情上的事,他说他只把童昭当好兄弟,然而危父冷眼看着,肯定不是那回事。
不过他为什么要提醒儿子呢?
当年他在情路上吃的亏,儿子也不能少吃。
“七成吧,”危泽凯知道瞒不住他爹,直接说实话:“《小羊陪玩》和那几个项目本来就是由我负责的,但我没想在家里说那么多,童昭让我整理下资料回来跟家里人说说,说是要让你们放心。”
童昭。
又听到这个名字,危父有点意外。
在他印象中,那是个漂亮得会让人忽略其他特点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刚才不提她?”危父疑惑中带有一丝不悦。
危泽凯在泽善里投了很多钱他是知道的。
论注资,他的确是当之无愧的占大头。
但是刚才儿子提到的一些精准老练的决策,以及汇报的思路,肯定不是他能想出来的。
做生意固然要擦亮自己的金漆招牌,但太揽功也是大忌。
“我想邀童昭回家里玩的,”
危泽凯也想不明白:“她看过我整理的资料和报告后,再润色了一下说让我背好,到时候别提她,有啥就说是自己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