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与迷幻两兄弟找不到午饭吃,
这时间还行,可就是坑有点小。
梦中的舟子我曾是千百回游坐,
开在羊头的绚花有一个玫瑰的名字。
太阳直射在蚂蚁疲惫的影子上,
两只蚱蜢说出一句:爱一万年太久。
尽管事物在静止的时候一成不变,
可疯子一跃而上终归直捣女人*。
计划在死亡的时刻喝一杯热咖啡,
看见天国的孩子说一声:我爱你。
夏日的潮湿最恰于自杀的温度,
假如笔杆写不出线条——诗人即死。
狂旭阳头,爱情在包裹中偷香,
撒丁岛的少女吻上了牵牛花草。
静止!听太古女儿的千里传音,
她告诉我们一个奇迹:上帝已死!
人们的惶惑无法用蝴蝶去形容,
连千年粪水的芬芳亦哭丧在墙角。
祖国与父亲在骑马处召唤救世主,
阿门!佩剑的迷幻牛郎独自出走。
在天与水、森林与沙漠的接吻处,
我看见一个迷幻牛郎死在圣碑上。
血迷宫
刀砍向骨头,
野狗沉默在子宫。
英雄儿女的逃狱之亡,
命定残酷的忍耐。
你看童剑出鞘,
像风般撒傻。
无可忍受的忍受,
在年关之际毁灭。
奔跑在大路口,
和野山羊一同哭泣。
拔动七叶琴弦,
弹一曲死了的自己。
可笑的终归可笑,
怜悯的不再怜悯。
夜风和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