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人,那狗,
思念一个濒临精神崩溃的女人。
萨罗,或者索多玛的120天,
分别给了好家伙、坏家伙和丑家伙。
香港有个荷里活,
那里有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捆着我!绑着我!
我是叫一个不戴茶花的茶花女。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
我的神秘之花和鬼狗杀手?
大象
未持平的水荡漾在蓝色的湖沼上,
陌生人,你看什么在夏夜的微笑?
走过,不留一丝的印痕或者香味,
在荆棘蓬中,祖与占是否在*?
灿烂的死奔跑在太阳光下的大路,
标牌和电线杆,瞠目结舌想不透。
大火上的屋顶有孩子们玩过家家,
及时雨就在这里下,皆大欢喜呵!
烧烤场上的人行道过不了老种猪,
天朗气清的入路口禁止刺猬出进。
有头大象告诉我要见它的外祖母,
我吱唔吱唔说她已经上了天堂涧。
时间过得真慢,像水永不会结冰,
你说《贝多芬之魂》能三天看完?
诗怎么写?挖个茅坑硬拉几耙屎?
在电影年代,我知道写诗是罪过。
迷幻牛郎
什么是我的联想?太阳光下的死,
豹子般的飞越,在鹰与鹫之际。
拷问上帝撒在手掌上的风,
拦住夜行人和奔跑在墙堤的鹿。
严禁!轻舞飞扬和春天的存在,
河边老妇打水与湖中小儿嬉戏。
天色已晚,该收拾家伙跑路,
在月光下坐一整晚,然后睡觉。
第二天我发现醒在芹子的屋顶,
芹子阿妈说昨夜来了场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