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有些粗糙,抚在付七朵的背上,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付七朵怯怯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柔声说道:“我……没有力气了。”
“没事,我来帮你。”
褚延的嗓音低沉暗哑,他吻住她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双手握住她纤细腰肢,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
次日,褚延坐在床上冥思苦想,怎么昨天又做了那个梦,还梦的如此真实。他苦恼又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原本就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此刻更加炸毛。
“大队长!”
王顺又来送饭,最近大队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反常,换做之前,大队长是村子里头最勤劳的一个,睡的比狗都晚,起的比鸡都早,最近竟是连早饭都赶不上吃了。
“大队长,快趁热吃,大队长怎么了,没休息好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王顺看他的样子,就像是村子里头老一辈人说的那样,像是被美艳的勾魂摄魄的女鬼吸了精气一般,无精打采的。
褚延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
“大队长,这伤口是不是该拆线了?”
这次褚延起来的时候懵懵的,还没穿上衣服就给王顺开了门,王顺看他腰上的伤口都结痂了,只是,大队长这胳膊上和胸前怎么这么多抓痕?
是大队长好心捡了小猫小狗,屋子里面养了什么不听话的小猫小狗,还是真的有女人?
王顺越来越好奇,忍不住伸手想摸他的腹肌上的红痕:“大队长,您这是……”
没等王顺把话问出来,褚延看着腰腹寸把长的伤口,抓起一件衣裳推着他一起走了出去:“走,去卫生所。”
到了卫生所,二人惊奇地发现,前面竟然排起了长队,这队伍长长的,恨不得从卫生所排到村口。
“大队长,这是咋回事儿?咋咱们村子一夜之间病了这么多人?”王顺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产生幻觉了。
褚延心惊,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传染病传到了村子里,他大步流星地往里面走,打算问问付七朵和王娟。王顺则是和外面熟识的乡亲们唠嗑询问着,大家伙儿都是生了什么病。
“麻子,你这壮的像牛犊似的,还会生病呢?”
“顺哥说笑了不是,壮如牛犊似的,风吹不倒的,那是大队长的跟屁虫牛壮壮!我这瘦弱的小身板,风一吹就倒了!”
众人哄笑起来,王顺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滚犊子”继续询问其他人的情况。
褚延走到里面才发现,这哪里是看病,这些大老爷们儿还有婶子婆婆们都是来看人的,各个摸着下巴,眨巴着星星眼,来一睹付七朵的美貌。
付七朵年纪轻,是正经医学院的学生,在医学方面刻苦钻研,使得一手好针,被城里派到这穷乡僻壤也没有丝毫的怨言。她肤白貌美大长腿,性格开朗活泼,才到卫生所没几天,美名就传开了,吸引了众多生产队的汉子前来围观,还有许多婶子婆子是来给城里的儿子侄子相看的。
“这丫头真俊呐,正好配我那城里的侄儿!”
“你那侄儿不过就是个城里卖粮油的,我那外甥可是在城里的医院工作,我看啊,七朵还是和我那外甥比较配!”
“七朵,这名字也好,七朵金花,肯定子孙旺,有儿孙福!”
“付七朵,那是福气多!”
众人议论纷纷,因为付七朵要嫁给谁而吵得不可开交,丝毫没有征求付七朵的意见,没有考虑她的感受。
有几个还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的,家里几口人啊,父母兄弟身体可还健康啊,祖辈上有没有地啊,家里亲戚生孩子困不困难,一胎几个啊之类的话。
“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