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的报道煞有介斯,又顺理成章,编得滴水不漏。
图片展出了三名杀手所提的毒品。
图片展出了导弹击毁车辆的现场,有枪的残枝,有几具烧得模糊的尸体。
我们成毒贩了。并且死了。
“杀手的毒品从哪里来的?”波姬丝不解地问。
“机场内另有人接应。”华莱尔一语中的。
“就是说,这是一个已经设好的局?”波姬丝回头望着华莱尔。华莱尔点了点头,“没错,对手事先已经推测到我们的行动。当我们射杀了三个杀手,他们马上通知了加拿大警方,借加拿大警方置我们于死地。”
“啊,对手好毒,好狡猾。”波姬丝禁不住道。
“是啊,当我们开枪,我们就成了另一帮毒贩了。被追杀,也就言之成理。”华莱尔说。
“可没警车追我们,我们在车上也没开枪啊。”泰森道。华莱尔笑了笑,“假如都有,那还不是成真的了?正因为没有,才说明对手的厉害,连我们的飞机都被遥控出动了。”
“是的,我也发现了,直升机的标志,是我们美国的星条旗。”珍娜开着车,也说了一句。
“李先生,你的看法呢?”华莱尔突然问道。
“跟你们的分析差不多。”我答。
“但那几具尸体是怎么回事?”泰森道。
“是啊,难道还有另一组特工在暗中保护我们,来个将计就计?”波姬丝也说。
华莱尔没吭声。
我也没吭声。
罗伯纳倒说了,“应该是吧,反正我们是死了。作为毒贩而死。”
“对手会相信?”波姬丝毕竟刚加入特工不久,对特工的惯常做法,并不太清楚。所以罗伯纳又道,“戏是这样做的,相信不相信,就是人家的事了。”
这家伙在卖弄。
波姬丝还想说什么,我搂着她的手,将她搂近我,一下吻住她的唇。目光对她笑盈盈的,意思很明白,不用问了,再问就显得外行了。波姬丝先是茫然,继而马上懂了,动情地回吻着我。
“我们还回桑德镇?”珍娜问。
“是的,就回那里。”华莱尔道。
他真知我心。
中国有个古话,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
桑德镇的白影,是我们目前可追的线索。至于渥太华机场内接应的人,另会有人去追查的了。
回到桑德镇,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小镇宁静,仍在祥和的月色里。
仍住在我们原先住的别墅。
一进门,华莱尔和泰森就楼上楼下检查了一遍。珍娜则站在我身后。罗伯纳也没闲着,他打开电脑,用电脑内的纳米检测仪,往别墅周围检测了一番。我没问他的检测范围有多大,但我推测,方圆一里之内是没问题的。主要检测有没有枪枝、火箭筒、导弹之类。
华莱尔和泰森走下楼。
华莱尔朝我打了个眼色,我已知道,我们离开别墅之后,来过不速之客。这说明,我的推测没错,桑德镇就有对手的人。
“我这里正常。”罗伯纳检测完,说道。
“那就先休息吧。”华莱尔说。
进到房间,关上房门,波姬丝望着我笑道,“你们是怎么啦,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事瞒住我。”
“谁敢瞒你啊?”
“当然是你嘛。”波姬丝道。我装出很委屈的样子,“我的心都在你的掌心上握着,怎么能瞒得住你?”
“可你那坏灵魂却不在你的心上。”波姬丝闪着泪光道。我忙拥抱着她,柔情地望着她的眼睛,歉意道,“是的,它去执行任务了。”
本以为波姬丝会生气,可她却主动吻住我,边吻边心疼道,“你和它都太累了,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万分感动,紧紧地搂住她,恨不得将自己完全彻底地交给他。可灵魂不在我身上,我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