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挚不高兴,憋了两日,今日看见景雀回来,便想要折腾他。
景雀那里受过这样的力,靠着池壁,满脸通红,娇声道:“轻点。”
“你真是一点都不想爷啊……”
许景挚不收力,景雀只能受着,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哪里就不想了。”
景雀这话说得无力,像是一支羽毛,伏在身上,挠了又挠。
听着耳朵都痒,一直痒到了全身。
许景挚见他嘴硬,伸手把他拉入了水里。
景雀毫无防备,嘴里窜起一串气泡。
“唔……”
景雀没憋着气,有些慌,抓住许景挚就不放手。
许景挚把人拉过来,狠狠地吻住,把自己的气渡给他,上下都被人堵着滋味让景雀难受。
哗啦一声,许景挚又把人从水里带出来。
景雀伏在他身上,轻咳。
就是想折腾他,他太好折腾了。
身子轻,也柔。
性子好,而软。
“好好再给爷说一遍,”许景挚不依不饶把人抵在池壁上,咬牙切齿地问,“想爷了吗?”
景雀难受得眼角全是泪,好似被人欺负狠了。
景雀睁开眼,眼角眉梢全是潮红,眼睛里全是情潮,带着些许抽泣:“想……”
一番折腾下来,池水都快凉了。
景雀本来想着晚上还有事,也被许景挚把这想事念头折腾没了。
景雀不想动了,他没力气了。
许景挚心疼人,把他从水里抱起来,放在床上,任他把头埋在被褥里,帮他把头发擦了。
景雀支起身子,把帕子拿过来:“奴自己擦。”
第96章认罪
许景挚看着他沉着脸,知道是气上了。
“弄疼了?”许景挚手不老实,“我看看……”
景雀不让,反倒是问:“爷心里有事?”
“没有。”许景挚偏头。
“没事这么折腾奴?”景雀不信。
“你说爷让北寰言改回许姓,立他为太子,让他监国,如何?”许景挚望着景雀。
景雀垂眸:“若是安王殿下想,言少卿就不会姓北寰。如果言少卿想,他就不会去查贪官的案子得罪人。陛下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说起这事?”
“没什么……”许景挚躺下,“就是觉得这位置没意思,想念以前在外面自由自在的日子。”
景雀也不擦了,跟着躺了下来,道:“是最近朝堂上又有人提起立太子的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