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身份么…前朝余孽,肯定是不能言说的。
捂着耳,陆菡羞面对车壁,食指轻擦了擦清漆。
隔两天再去,来个欲擒故纵,叫他知道没有她的帮助,日子定是艰难。
…闻衍璋那么一个有心机的人,一定能t到吧。
今天那有来有回暗流涌动的对话,他会怎么想呢?
她蓦地又睁眼。
当日一辆板车载他出宫,她回家后掏了一堆药清晨溜去治人。把他摇摇欲坠的命直接从黑白无常里抢回来。
当时那个老太监养父看到了没有?
也不懂,他会不会告诉闻衍璋。
车厢晃荡,霍地重响,攀儿突然惊叫:
“怎么了!”
陆菡羞猛地起身,车夫道:“不碍事,撞到了位公子。公子,对不住啊!”
一道温润的男声同春风似的飘来,润地恍惚能化去冬雪,隐含歉疚浅笑:
“无妨,是我唐突才吓到里头姑娘。这位姑娘,对不住。”
攀儿拍拍心口:“下回小心些!”
他又十分知礼数地道个歉,才问:
“请问这位师傅,可知十八巷庆云书斋怎么走?”
马夫朗声:“左转,过了那磨喝乐铺子再右转行上百米就是。公子,瞧你模样是外地来的?”
男声谢过才答:
“是,我乃松江府学子,来京准备明年春闱。天寒地滑,师傅小心驾车。”
攀儿禁不住同陆菡羞笑:
“小姐,这江南来的公子听声就俊秀呢。本还想开窗看一看,这么冷便罢了。”
陆菡羞懒洋洋哼一声:
“还真是春风拂面一个人。”
可比闻衍璋那死气沉沉的好多了。
“快些吧,”她伸个懒腰,“这车坐地腰痛。可不能让他们发现了。”
第8章无脸男尸
各家都是热闹的时候,陆菡羞踩着攀儿的背上墙,刚迈开腿,便听得一声冷嗤:
“可算逮到你了!来人,押二小姐入祠堂,上家法!”
攀儿一愣:“小姐!”
陆菡羞惊愕过后捂着脸:“爹——!”
半夜,攀儿红着眼上完药,陆菡羞便皱着脸抬起红肿的手轻吹起来。
“嘶,痛得很!咱们如何走漏风声的!”
攀儿瞧眼钉了木条的门窗,欲哭无泪:
“奴婢走前分明没透露过,当时就和窈儿说了两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