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十分羞恼,怎么回事?这具身子这么敏感热情?才刚刚及笄好不好?幸好这厮不懂,否则还以为她是多么风骚的女子。
程锦越感受到她的反应,更加兴奋地抽动起来,喘的也越发厉害,乔萝几乎瘫软在他身下,下面湿滑的不成样子。
程锦越越发勇猛,发疯一般地抽动着,随着他一声无比压抑的低吼,一股温热射向花芯,乔萝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双目紧闭,咬紧嘴唇拼命地压抑住了呻吟声,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春水瘫在他身下。
今生第一次,和一个没有什么感情的男人,居然如此酣畅淋漓、销魂蚀骨,是这身子天生娇媚敏感,还是因为她前世的情爱经验?还是这个男人的男色太撩人?
年轻俊朗的容颜,因常年习武坚实精壮的肌肉和无暇的身材,还有光洁紧致的蜜色肌肤,所以她才轻易就动了情?
可这厮会怎么看自己?乔萝有些担心,这个时代讲究女人端庄从容温顺,风骚放荡绝对贬义词,他会因此轻视自己吗?
却累的什么也顾不上了,全身象被碾过一般瘫在床上,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他却用手指头在她的腰腹部点起来,手指十分有力,戳的她生疼,睁开眼生气地问:“你做什么?”
想到他刚才点住自己的穴位,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情形,惊慌地问:“你不要乱戳,不会把我戳坏吧?”
她的头发散乱铺陈在锦褥上,眸子明亮而媚意流转,嘴唇又红又肿,软玉温香的身子上点点红痕,曲线分明玲珑有致,肌肉微丰手感绵软而有弹性,全身上下细滑莹白温润如玉,触感好的没法说。
想到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感觉,程锦越强忍住再次欺身上去的冲动,嘴角翘起,温声说:“没事,放心吧,不会把你戳坏的,很快就好。”
然后把她脸上的发丝拨下去,温和地说:“别动,这是点穴法,可以让精液流出来以免受孕,嗯,不说为磊儿了,你的年纪也太小,伤身体。好了,我们去洗洗吧。”
乔萝心里涌上了几分感动和温暖,他居然肯为自己着想,担心自己年纪太小生养伤身体,这个男人还算靠谱。
方才发觉两人就这么在烛光下、在床帐中裸裎相对,而且那厮似乎又动了情硬硬地顶向了她,顿时吓的就要拉被子遮羞,那一处还疼的厉害,再来一次她实在承受不了,忽然腰间一酸,好象有什么流了出来。
果真是他的体液流了出来,也不知这种方法保不保险,乔萝心想这厮懂的真多,居然懂的点穴避孕法,也不知有没有用?希望有用吧,总比天天喝那个什么避子汤强。
听说古代的嫔妃侍寝完毕,太监就要问皇上一声留不留,如果皇上说留,就原样送回,如果说不留,那就表明这个刚被皇上睡完的女人没有生育龙子凤孙的资格,就有懂的此道的太监用点穴法让精液流出来以免受孕。
他是在哪学的这个?难道是失踪的这五年间,那他今夜真的是第一次吗?可刚才的表现明明是个十分生涩的雏儿呀?居然还给早泄了!
乔萝咬唇忍住笑意,正胡思乱想间,听到这厮起身披上中衣,打开窗户对外喊:“传热水!”
乔萝又羞窘又生气,外面熏笼还坐着一壶热水,完全可以将就着擦一擦明早再说,他弄这么大阵仗,是担心大家不知道自己刚做了什么吗?
然后他转过屏风后面进了净房,打开了小门的门闩,这扇小门通往外面,粗使婆子们抬热水或是清理卫生都从这里出入。
很快有人抬着热水进来倒进浴盆兑好,乔萝方才明白刚才他进来时吩咐传热水是什么意思,不是为了喝茶,而是为了清洗身体,看来大家都懂,就是她不懂。
净房中悉悉索索的,乔萝倦极累极,某处疼的厉害,又暂时没人打扰,她很快迷迷糊糊睡去了。
昏睡中有人抱起了她放进浴盆,扯动伤口,她疼的低叫了一声,他居然小声问:“很疼吗?过一会就好了。”
然后给她清理干净身体,又放在浴床上擦干了,似乎又开始用手在她的下身摩挲,乔萝又惊又羞正要躲开,下面却一阵清凉舒适,疼痛似乎都轻了几分。
原来是在给她抹药,乔萝有些感动,却也羞的慌,虽然已经做了真正的夫妻,可就被他在亮晃晃的烛光下这么又看又摸的,她实在不好意思,连忙躲闪着:“我自己来吧,不敢劳烦王爷,你快洗洗吧,小心水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