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萝的身子被撩拨的热了起来,欲望渐渐涌了上来,她心里有些羞恼,这具刚刚发育成熟的身体也太敏感了吧,这是和一个没有什么感情的陌生男人初次同房呀。
又自我安慰道,这样也好,免得等会进入时太疼了,只要动了情,就不会太过疼痛,这比什么麻醉药都有用。
不过想到初次要命的疼痛,她还是又害怕又紧张,也有些羞涩,恳求地说:“熄了灯好不好?”
程锦越不错眼地盯着她的从林山洞,伸出手笨拙而急切地摸索着,红着脸喘息着说:“熄了灯我找不到。”
乔萝惊讶羞骚交加,找不到?这厮是装的还是真找不到?他又不是童男子,难道失忆后连那些事也尽忘了。
程锦越已经被刺激到了极点,他再也忍不住了,喘息着压了下来,乔萝已经感受到了那东西紧紧地顶向她摩挲着,十分紧张地等候那突出其来的刺痛,担心自己疼的忍不住叫出声来,她咬紧了嘴唇,同时尽量放松了身体去迎合他,前世欢爱的经验告诉她,这样能减轻疼痛。
程锦越忽然低吼一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猛地射向她的私密处,却没有意料中的进入和撕裂般的疼痛,看到程锦越羞恼交加又十分失望的样子,乔萝猛然明白了,这厮还没有进去就早泄了。
担心他恼羞成怒,她装作紧张害羞又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心里却胡思乱想,他到底是真的童男子?还是因为失忆把什么都忘了?不对呀,他根本就没有失忆的,那全是装来给别人看的!
难道是前者?他真的是童男子?
想到磊世子和福郡主,乔萝心里一紧,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七上八下十分慌乱,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已经怀疑到什么,弄不好性命不保!
好在烛光昏暗,她又一直装出十分害羞和紧张的样子闭紧眼睛不敢睁开,刚好掩饰住心底的震惊。
她这世是一个刚刚及笄又不谙世事的小女子,怎么会懂得男女之事呢?又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早泄呢?害羞害怕紧张,还略微有一些动情,才是她正常的表现。
果然她的模样让程锦越放下心来,这种无比出糗丢人的事他一辈子都不想被人知道,她不过是不谙世事的处子,肯定不懂得是怎么回事。
他平静了一下心情,也因为早泄没有刚才那么兴奋和慌乱,伸手拿过她的中袄,给自己擦了擦,又给她擦了擦扔到地上。
然后挨着乔萝躺下,紧紧地搂住她,吸吮着她的红唇,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地揉摸着,很快又有什么硬硬地顶了过来,乔萝的身子却渐渐有了反应,心里叹息了一声,今晚是真的躲不过去了。
不过与夫君同床天经地义,除了自己年龄有些小,除了心理上那些小障碍,除了不想怀孕,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与失身相比,她更担心程锦越知道自己已经看穿了什么,也担心程锦越因为初次和自己在一起居然早泄而恼羞成怒,
程锦越把她放平,分开腿,狠狠地压了上去,虽然动作非常紧张拙笨,却还是凭着男人的本能成功了。
猛然象是被贯穿了,被撕裂般的巨痛袭来,乔萝疼的尖叫起来,却很快咬牙忍住,被人听到也太丢人了。他真的好硕大,热乎乎的还在抖动,这初夜有的罪受了。
程锦越停下动作,体恤地问:“很疼吗?你别怕,忍忍就好了,我听别人说女子初夜都会很疼,等弄到开始湿滑的时候就好了,以后就不会再疼了,你忍一忍让我进去,母妃给了药,可以止痛消肿,等会我给你抹上。”
乔萝又羞又气不理他,什么弄到湿滑就好了?这厮从哪听说来的?不过言语信息中却透露出他真的是一个雏儿,否则也不会是“听说了”,而是实战经验。
他却象是再也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插了进去,然后满足地低吟一声,用力地进出抽动起来。
乔萝被塞的满满的,一直顶到了最深处,咬着牙死死地忍住没有再叫出声来,身体下面在他的动作下春水渐出湿滑起来。
她轻哼出声,忍不住放松身子回应起来,双手甚至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精瘦却结实的腰部,身下涌起了一阵强似一阵酥麻的欲念和热潮,疼痛渐渐淡去,身子一点点酥软起来,似要渐渐地化成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