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尔斯犹豫不决地站在那儿看着她。他微微侧着头,眼珠不停地来回转动着,看上
去像只老鼠,阴驽而又危险。如果她不得不对他做什么的话,雨鸟愿意帮助她。不过他
希望朱尔斯放聪明点儿。那种能力有时是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
&ldo;马上出去。&rdo;恰莉说,&ldo;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快点儿!我会看着你。快出去!&rdo;
她声音中的狂怒使他终于下了决心。
&ldo;别发火。&rdo;他说,&ldo;好吧,我走。不过你哪儿也去不了,姑娘。你这样做不会有
好结果的。&rso;&rdo;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她前面走过,朝大门走去。
&ldo;我会一直看着你。&rdo;恰莉厉声说道,&ldo;连头也不要回,你……你这堆臭狗屎。&rdo;
朱尔斯走了出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但雨鸟并没有听清他在嘀咕什么。
&ldo;滚你的吧!&rdo;恰莉大声喊着。
她站在马厩的大门口,背对着雨鸟。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泻下,将她纤小的身子裹
成一个漂亮的剪影。雨鸟心底再次涌起一股浓浓的爱意,几乎令他不能自已。那么,这
就是他们的约会之处了。
&ldo;恰莉。&rdo;他温柔地叫道。
她的身子猛地僵直了,向后踉跄了一步。虽然她没有转过身来,但雨鸟知道她已认
出了他。从她渐渐挺起的双肩,雨鸟能够感觉到那充溢她全身的愤怒。
&ldo;恰莉。&rdo;他又叫道,&ldo;晦,恰莉。&rdo;
&ldo;是你!&rdo;他勉强捕捉到她耳语般的细小声音。马厩深处,传来一匹马的轻嘶。
&ldo;是我。&rdo;他回答,&ldo;恰莉,一直是我。&rdo;
这时,她转过了身,沿着马厩长长的走廊望去。但她什么也没看到。他躲在阴暗的
第二个阁楼里,趴在草堆后面,正好在她的视线之外。
&ldo;你在哪儿?&rdo;她愤怒地问,&ldo;你骗了我!是你把我们抓到这里的!爸爸说那时是
你领人到爷爷的营地去的!&rdo;她不由自主地把手举到咽喉处被飞缥射中的地方,&ldo;你在
哪儿?……
啊;恰莉,你真的想知道吗?
又传来一匹马的嘶鸣。这次已不再是感觉舒适时的那种轻嘶,而是突然被恐惧攫住
时的叫声)接着,另一匹马也叫了起来。一匹纯种马暴躁地踢着它紧锁的厩门,发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