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柱告诉泊玉,我的名字是顶粱柱的意思,不过不知道宗祖何处,所以没得甚好取的姓氏。
他原本还偷偷想过,要是泊玉果然像少主说的那般对她有意,他就让自己与泊玉一个姓好了。
不过后来偷偷念了几回,泊柱好像怪怪的。
泊玉说她的名字没甚意思。
不过泊玉当时也说了,觉得阿柱叫着就挺好听的,没有姓也没关系。
白允沫见一群甲士都忙着热闹去了,便也收了箱子说先回。
阿柱和泊玉等便又重新回到给他们安排的营地处了。
四下没有外人的时候,阿柱仍是又来与泊玉说话:“于阿城跨岁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风俗吗?”
“与别处差不多。”泊玉这般说着,笑了笑。
她向来都是比较和善的女子,温恭虔敬,因声音难以装出男子的样,便很少在军中说话。
在这里都是只有阿柱同泊玉说话,只这两日渐渐少了些。
泊玉看着阿柱,她忽然问:“你今年二十七了?”
“啊,是啊。”阿柱早便告诉过泊玉他的八字,还特地暗戳戳地问了泊玉的字。
初来军营时整日也闲得,凭着自己四处听来的卦法,阿住研究了好些天八字这东西。
然后某日一拍大腿指着地方画得乱七八糟的线说:“你我八字可真是,真是。”
泊玉姑娘当下便明白阿柱所指,只问他:“如何?”
被她这么一问,阿柱那股拍大腿的劲慢慢就小了下去:“就这么看着像是良缘。”
泊玉姑娘只笑笑,不以为意,后来又是把那画在的地方的乱七八糟都尽数擦了去。
阿柱为此还丧气好些天,不过后来想想能每日陪着泊玉姑娘在这说话也是好的。
阿柱自以为见多识广,几乎把生平往事,发达的如遇了白氏夫人,做了白氏管事,糗的又似到了十几岁时还尿过裤子。
总之都说了,说到后边他忽便想到,泊玉姑娘,你怎的甚都没告诉过我呀。
从不曾听泊玉讲什么和她身份有关的事儿,最多也只讲讲以后的打算。
差不多也都是顺关阿柱的话说,她说以后就寻个像你这样有院儿的人家,闲住下来,再找个裁缝铺类的,接布制衣。
说来说去,阿柱仍是不知道泊玉的过往究竟是如何的。
只慢慢想到泊玉后来会是怎样的,听得泊玉忽又问他生辰有些怔:“怎么了?”
“过了新正就二十八。”
“确是。”
“还未与女子同过房?”
即使是快手这般冷漠,听得这话也是挑了挑眉,然后来看阿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