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璋!”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我们两清了。说好的!”菡羞歇斯底里:
“我不缠着你了,是我不自量力!你放过我一次会如何?!”
她踢他,推他,生怕他又把她捉回去任意戏弄,却都被他不紧不慢闪开。
菡羞站在小小的屋子里,一下就没了气力。
她平时不是脾气急躁的人。
至少从小到大,周围的亲朋同学都不这样觉得。偏偏遇上闻衍璋,多少次都泼妇骂街。没有一点尊严可言。
菡羞沉默的盯了他一会,忽地拔腿上前开门。一句话再不说,只想迅速离开这。
她没有再问旁的人去处。横竖闻衍璋不会说。
不用再自取其辱了。
手搭上门把,菡羞蓦地定住,嗤一声:
“我真倒霉。”
“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攻略一个变态神经病。”
菡羞深呼吸,无所顾忌的骂了脏话:
“去死吧你,大傻逼。”
说着就推门,却如何都推不动。她凝脸,双手使力去推,依旧不动。还得一句冷嘲:
谁同你说好了,“蠢货。”
菡羞狠狠捶门一下,转头就要找东西砸开,却被一把抓住,天旋地转,活生生被甩上床。
菡羞吃痛,精心做的发髻一下松散。偏金簪还被闻衍璋突然拔下,狠狠摔上墙,硬摔成90°折角。
“滚!”
眼睁睁瞧着簪子坏了,菡羞禁不住啐他:
“快滚!”
一直不动声色的闻衍璋忽地一拉裙摆,径直坐上菡羞乱蹬的腿。冰冷俯视这张精心上了妆的脸。
五官乱飞,时狰时狞。鲜活。
只是口中一直骂着什么傻逼之类的。大概是傻缺的意思。
闻衍璋出神。
叽叽喳喳的,虽热闹,但也很烦。
他头脑发痛了会,伸手上去狠捂住那张涂了大红口脂的唇。温热的气息还未避开就被一同捂进掌心。
有些痒,不过能忍。
瞧着她逐渐难以置信的眸子,闻衍璋慢慢眯眼。这才发现,她的眼睛今日比平时更妖娆。
眼尾翘的厉害,半点端庄大气也没有。
他照着来前那些颠倒的日夜里反复谋划好的,拧住她的脖子,重重的扭动,掰下她的头。却在刚触上时,见菡羞一脸视死如归挺直脖子等死的壮烈样,霍然顿住,冷笑连连。反之改了折磨她的法子,右手下移,一下撕开盘扣,轻巧便扯下外衣。
加重压制菡羞腿的力道,他眯着眼顿了会,毫不客气的撕掉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