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藤薇囧,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不就是所谓的“墨菲定律”?
她突然就来了点儿小情绪,用手肘顶了顶后头的迟淮野,“刚都叫你快点下去拿了,非要拖,现在好了。”
迟淮野轻笑,将她搂紧了几分,说,“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
盛藤薇冷哼了声,没接他话。
迟淮野自有办法叫她开口,他凑到她颈窝处蹭了蹭,薄凉的唇贴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啄了口。
盛藤薇瞬间整个人就酥软了下去,连忙挣扎了几下,迟淮野不依不挠,追着她,好一会儿在她软声求饶后才作罢。
“再闹下去,明天要下不来床了。”盛藤薇嗔道。
她最受不了他来这一套,再下去,她怕是又要投降了。
迟淮野勾唇,“都叫你平日里多锻炼了。”
盛藤薇推搡他,觉得好气又好笑,反驳他,“我一个练瑜伽的,哪能跟你一个举铁的比,你这不就是欺负我吗?”
迟淮野将她拉回来,搂得更紧,低头啄的下她的唇瓣,又开始不正形,“我欺负你吗?我怎么记得方才是你在……”
“打住!”盛藤薇及时打断他,“我困了,睡觉。”
迟淮野又笑出声,这是今晚他不知道第几次笑了,实在是觉得这样的盛藤薇太可爱了,老让他忍不住要逗她。
和她道了晚安,他起身盖灭了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躺回去重新将她抱进怀里。
又附上一句,“你以后也会过得幸福。”
夜极深,他们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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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佩迦好多天都联系不上盛藤薇,托了祁璟帮她问了好几回,结果都是不知道,这让她气得不行。
她原先还想着,让祁璟约盛藤薇出来吃顿饭,这样她能蹲点,碰上,将其带回去。
盛藤薇好似铁了心,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所在位置,就连梅姨那边,她也不曾透露半分。
盛佩迦不知道的是,即使梅姨知道了盛藤薇在哪,也不会没经过盛藤薇的同意,就将其告诉她。
老洋房里不少的家具,都换了新,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盛佩迦生气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动不动就扔砸东西。
这个举动到后面算是稍微消停了下来。
谢文渊近些天因为藤迦的事儿,没少出差,和盛佩迦每天都是睡前一通电话,聊些公司的事儿,再结束通话。
“行了,你让财务那边拨款过去就是了,我最近没什么精力去管这些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盛佩迦对着化妆镜,抬着脖子,漫不经心的涂抹着颈霜,对电话那头的谢文渊道。
谢文渊说,“那行,明早儿我跟财务说一声,你早点儿休息,我后天下午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