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种情况或许是一种认识障碍,是一种先天或后天形成的生理疾病。像秦骁这种自幼生活在社会底层,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也没有优越的学历和个人能力的年轻人,所能选择的工作也很有限
粱桭递给他一张自己的名片:“我不知道你对自己有什么规划,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到你什么。如果你想长期留在这个城市,我应该可以给你提供建议和方向,今后遇到困难需要找人帮忙的话,可以找我试试。”
秦骁双手接过他的名片,笑道:“谢谢。”
粱桭拿出手机看了看,有两通未接来电,全是周灵均打来的。他叫来服务员结了账,对秦骁笑道:“我还有点事,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以后我们常联络。”
秦骁忙道:“好好好,你们忙。我也得回店里了。”
走出咖啡厅,粱桭和秦骁握手道了别,往前走了两步发现周颂没跟上来,便回头道:“小颂?”
周颂道:“你走吧,我自己回去。”
粱桭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秦骁,当下不便多说,只道:“如果韩飞鹭再找你,一定要告诉我。”
粱桭走后,周颂和秦骁站在咖啡厅门外,秦骁腼腆地笑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前言不搭后语道:“今天天气真热,你要回家吗?”
周颂把手搭在额迹挡阳光,点了下头。
秦骁:“你怎么走?去搭地铁吗?”
周颂:“打车。”
秦骁眼睛一亮:“我送你吧,正好你省一笔打车钱。”
周颂看了眼那辆停在路边的白色瑞途,似乎找不到理由回绝他,便道:“那就麻烦你了。”
上了车,周颂坐在副驾驶,看了看摆在驾驶台上一尊玉佛,问:“这车是你的?”
秦骁道:“不不不,是我老板的车,我开出来帮他加油。”
他似乎很高兴,笑出左脸深深的酒窝和一颗虎牙,显露出与他高大的身材不相符的纯朴和稚气。周颂不能理解他为什么总是一副面朝阳光万物生长的生机勃勃的模样,但却是能被他的情绪感染几分。
自打和秦骁重逢到现在,他一共和秦骁说了不到两句话,此时坐在车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主动挑起一些话题,否则会显得太过高傲冷漠。
周颂问道:“你刚才说找到工作了是吗?”
秦骁道:“是啊,我白天在洗车行上班,晚上在夜店看场子。”
周颂:“租房子住吗?”
秦骁:“对,和几个朋友合租。哎呀,光顾着说话了,我还不知道你住哪儿呢。”
周颂说出地址,秦骁初来乍到不熟悉路,所以打开了导航。周颂又问:“你来聿城多久了?”
秦骁:“一个多星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