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好像是有一个女儿。
迟溪的心在咚咚咚地跳,有那么会儿,想拿根烟来抽。
不为别的,只为了压一压这会儿起伏的心情。
她心里很乱,窘迫有,尴尬也有。
四周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但她向来不是个认错的人,脑中思绪飞快,只一瞬又抓住了重点:“她喜欢你!这一点总不是假的吧?”
之前她见过闻雪一次,女人对女人的感官是非常明显的。
闻雪对她虽然没有特别明显的敌意,但那种探究、试探、比较的心理她还是能明显地感知到。
蒋聿成显然也被她这句话问住了,表情有一瞬的尴尬。
迟溪恢复了淡笑的神态,眉梢微扬,点一下头说:“她跟我长得像,所以你允许她出现在身边。”
这话当然是胡诌的,但这会儿她就是想刺他。
纯为了给自己找回点儿质问他的底气。
蒋聿成都气笑了:“她哪儿跟你像?我怎么不觉得?”
“要我说多少次,我跟她没有关系!”
她真的很喜欢看他失控,焉坏地勾了下唇角:“反正随你说咯。”
说完转身就要走。
谁知玩出了火,手被一股大力攥住,她心惊下抬头。
黑暗里,他的眼底骤然暗沉,好似燃着一簇徐徐燃烧的暗火,幽幽的,冰与火交织。
愤怒被压抑到底。
她的手有点凉,他的掌心火热,烫到了她。
不知皮肤的温度是否会感染,她的脸颊也渐渐烫起来,在黑暗里不断升温。
“迟溪,你明明知道的。”
迟溪没吭声,她当然知道了。
可她喜欢欺负他。
可惜他不是以前那个任她欺凌而不反抗的蒋聿成了。
他紧紧盯着她,抬手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迟溪下意识要挣扎,可他手里的力道丝毫不放松,如铁钳似的,难以撼动。
她呼吸乱得不像话,渐渐的,力道也松了,被他狠狠抵到了墙上。
他的唇是干燥的,沿着她的唇缝缓缓舔舐着她,舌尖很灵活,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做一些试探的深入。
她不觉就软在他怀里,手捧上他的脸,做一些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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