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涵焦急问道。
顾言似乎并未理会她,而是略微急促的朝院外而去。
“郑武,”她换了人喊道。
“太太,”正在值班的郑武被这突如其来的高喊声给吓住了,立马狂奔而来。
顾言立马将手机扔给他;“去、开车跟着上面这辆车。”
郑武看了眼有些莫名其妙可抬头见太太如此恐怖的脸色,便闭了嘴直接去了。
顾言一脸阴沉的站在山水居大门前,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陈涵站在一侧不敢轻易开口,甚至是有些惧怕,她似乎没见过如此阴冷的顾言,此刻她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确实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舒宁将信号发给顾言之后便玩味心肆起,开着车在环山水居的路上飙起了车,跟着她?不想混了。
她还从未在这方面输过,许久没玩玩儿了,不怕你你来好了。
到要看看你能有多牛逼,跟踪姐?
只怕这人也是个没脑子的人,跟人跟到白慎行地盘来了,着实是不怕死,若是怕死,只怕早就调头就走了。
外界谁人不知山水居是整个汉城独居一隅的存在,也是个禁地,山水居鲜少招待客人,不请自来只怕是白董不会仁慈。
你想死?那死之前先让你疯狂一把。
当顾言坐在山水居监控室看着舒宁在跟身后的人在玩车技的时候整个脑子都突突的跳着,真心是不怕死的人。
山水居四周环山,道路难走,平日里有人开车时速都不会超过四十码,许攸宁这会儿竟然在夺命狂奔。
这到底是谁不要命?
“太太,”监控室的人见顾言撑着额头在桌面上一副颇为头疼的样子,不免担忧的喊了声。
顾言挥了挥手,表示无碍。
伸手将电话拨出去,随即不悦道;“玩够没?”
有心情跟人玩证明工作还不累。
“碰到个傻逼不得找点乐子玩玩儿啊?”舒宁倒是不以为意。
“将人引上来,”她开口道。
“算了、看来也是个没坏心的,让他吃点亏好了,”舒宁说着原本在狂飙的人一脚刹车踩到底一个甩尾,将对方别到了山体上,一声巨响,响彻天际,随即她吹着口哨乐呵呵的拍拍屁股走人,那模样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赶过来的郑武正好看见这一幕,不免有些心惊胆战,这女人、真狠。
收拾别人的时候似乎不管人家死活,他调头看了眼撞上山壁的车不由得一阵恶寒,山水居的用餐时间原本是六点半,结果今晚硬生生拖到了七点半,陈涵眸子里有些不大乐意,见到舒宁时似乎更是有些不悦。
舒宁今日倒是颇为识相,没有跟她杠上,但也没有要好到点头问好的地步。
顾言并不想让陈涵知晓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招呼舒宁入座,“其实我可以吃了再来,”免得看你婆婆的脸色,舒宁是这样想的。
顾言并未言语,只是赏给了她一个白眼,“在哪儿吃都一样。”
舒宁在吃饭的间隙似乎准备争分夺秒的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但碍于陈涵在场,只是阑珊的聊了两句便止了语言。
“乔汉生找你应该不会有别的事情,”晚餐完后,她与顾言两人上了二楼顾言的书房,此刻一进门还未待们关紧,便言语道。
顾言倒是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似的,迈步到桌面上端起张岚提前端进来的热水,喝了一口看着她浅语道;“应该是的。”起初、她与舒宁两人策划这场戏的时候便没有将这一幕规划道里面去,今日乔汉生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她有些愕然,第一反应便是有人拆了她的台,她知晓的是这汉城藏了一个人,一个知晓她过往的人,但她不敢保证那人是否知道的更多。
“应该谨慎行事,毕竟这汉城还藏了一张王牌,我们至今还为找到,”舒宁语气中有些凝重,她与顾言近日来想张那张王牌抽出来,可显然的,对方藏的深是一回事,顾言此刻不想挑起暴乱也是一回事,若乔汉生约她别有目的,只怕是请不那么好解决。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乔汉生这边应当如何解决?”顾言征求她的意见。
顾言的这个问题,似乎为难舒宁了,在设计这个局之前,他们并未想过应该有何后续,可此刻乔汉生突如其来的约见让她们不得不想到底是何事。
真是颇为烧脑。
“头疼,”舒宁迈步到一侧的书柜上,看见上面放了瓶洋酒,也没仔细看,拧开瓶盖直接对嘴吹。
顾言靠在一侧的书桌上看着她豪爽的动作将口中的酒咽下去,等了良久才听她缓缓道;“试试水?”
有种反主动为被动的感觉,但貌似此刻除了这个方法好像没有别的方法了,许是他们想太多,“现在未雨绸缪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与其干想不如大大方方接受。”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顾言两手握着杯子缓缓的转悠这,兴许是这样的,兴许只是他们想太多,只是他们在庸人自扰。
“极有可能,”舒宁似是很赞同的举了举手中的酒瓶。
“喝完再走,”书柜里的半瓶酒是她很久之前放进去的,因那日跟白慎行有些不愉快的争吵,而他紧接着出差不在家,那晚她也是心中有事响了大半夜不能入眠,便去酒柜寻了瓶酒上来,喝了一小半,今日这大半瓶只怕是留着舒宁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