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诺斯。”
温迪在叫我。
“不试试吗?”
我回过身,判断了下风向,没什么心理压力的跳了下去。
风之翼瞬间展开,我飘荡在风中,才发觉这风并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它甚至可以用温柔包容形容。
是的,温柔。
大陆七执政分别代表七种主要元素,如果只谈自己对这七种象征着不同精神的元素的理解,我应该更喜欢风。
它的自由浪漫和抗争是可以同时存在的,我从来都乐意去感受风的不同。
听说稻妻传说中天气与他们神明的心情有关,我在蒙德没听说过这种说法,不过或许风的神明也在影响着风也说不定。
地上的鸟雀清晰可见,我如一片偶然飘落自天际的叶,但我清楚那不是什么落叶而是我自己。
并未消耗太多体力,温迪在我后面下来,他在靠近地面不到两米的位置才打开风之翼,虽然危险,可他显然玩儿的十分开心。
“再来一次吗?”
从沙滩走上摘星崖,估计天都黑了。
但我并未拒绝温迪的提议,没有什么原因,就是突然想这样做。
月上中天时,我们第二次顺利降落,随意坐到沙滩上眺望远海。
温迪很喜欢喝酒,他说这个时候如果有杯佳酿,他能唱出最动听的诗歌。
我没怀疑他在大放厥词,他有这种能力。
“帕诺斯调出来的酒应该很好喝吧。”
“我上次没等到你。”
“那个,临时有事,我也不想啊。”他似乎对那件临时的事很无奈,转头又一副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太理解,在我印象中,这位诗人常年混迹各大酒吧,有午后之死和迪奥娜特调珠玉在侧,我并不觉得他会对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保有所期待。
“酒客们的捧场不必当真。”
“是吗?我还很期待。”温迪说的毫无心理压力,我祝他下次一定。
“欸?不能这样啊帕诺斯。”
——
我向来认为,交际是人类生活的一部分,除了做些委托,和特定的人交谈也属于我日常的一部分。
他们中大多数我们只会见一面,提瓦特上的人数不胜数,每个人又有各自的生活,我对这种一次性的人际关系很是满意。
或许也是因为不用花心思维护,这种交流反而比和熟人要轻松。
在冒险家协会交完委托,我顺便去猎鹿人餐厅准备买些吃的,远远就看到安柏和优菈坐在餐桌用餐。
但当我准备去和她们道谢,安柏已经飞快离开了。
在我印象里,莎拉小姐一直很热情,我以为她对谁都是这样。
但安柏离开后,我却亲眼看见她向来热情的笑容冷淡下去,而对于这种转变,优菈似乎习以为常。
主街道一直通到喷泉附近变成两条路,在猎鹿人不远处,我停在台阶上不再上前。
因为,优菈·劳伦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