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哥,嫂夫人你们别送了,快回去吧。有空我会再来玩的。”
看着高璋一行人渐行渐远,陆谦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夫妻二人回到了院中,陆谦终于憋不住了,朝着身边眉目如画的娘子黄氏问道。
“娘子,方才为夫出去组装兵器的时候,高衙内可有说些什么?”
黄氏一愕,想了想,颇有些困惑地道。
“高衙内的确说了一些让妾身摸不着头脑的话……”
“他都说了什么?”陆谦顿时心中一跳,下意识地追问道。
“说什么‘我的温柔能杀人’,还有什么社牛,还有……”
娘子的温柔能杀人?这,这个小色胚,居然如此调戏自己的爱妻。
娘子那副懵懂的模样,看来,久在深闺出身良家的娘子不明白世间险恶。
一想到方才在吃饭的时候,高璋那臭小子一口一个嫂夫人叫得贼甜。
还说什么喜欢吃嫂夫人做的豆腐,这,这……陆谦突然感觉自己心口仿佛被扎了一把刀子,好痛。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黄氏一脸懵逼地扶住摇摇欲坠的夫君。
“为夫没事,这不怪你。”陆谦面色有些悲苦,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丝笑容。
“夫君你说什么呢?”
“为夫没事,应该是方才演习枪术的时候,好像有些扭到腰了,我得缓缓,好好缓缓……”
黄氏一脸懵懂地看着那踉跄而去的夫君,目光落在了婢女身上。
“老爷这是怎么了?”
那眉清目秀的黄毛丫头凑到了黄氏耳边小声地道。
“奴婢猜,怕是老爷又吃飞醋了?”
“……少胡说,那高公子才多大,就一个小娃娃,还是个孩子呢。”
黄氏忍不住瞪了一眼这个黄毛丫头嗔道。
婢女翻了个可爱的白眼,笑嘻嘻地悄声道。
“老爷吃飞醋又不是一回两回的,上回夫人你上街,不小心丢了只簪子。
结果老爷足足两个晚上都睡不着觉。还悄悄寻奴婢盘问……”
“……”黄氏一想到夫君那执拗而又多疑的性子,除了无可奈何,还有就是哭笑不得。
大唐官家宣布圣命,着令在东京汴梁的五品以上官员家中,凡满十岁二十以下的官宦子弟。
都必须要在十日之后,前往东京汴梁贡院参加别头试。
此消息一出,整个东京汴梁都有沸腾的架势,特别是那些东京汴梁的百姓们,开心得差点就想要给大宋官家上香了都。
毕竟这些官宦子弟一个二个依仗家中权势,成日在东京汴梁闹腾,真可谓是人憎狗嫌弃。
可问题是,现如今的东京汴梁城又没有一个强项令,难以约束到这帮混帐玩意。
而天子圣谕一下,各家各府都把孩子提溜回了府严加管教,直接就让东京汴梁城的街市风气为之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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